就這樣看不見的那個人手指在琴鍵上跳舞。我在依靠在門上聽裏麵的音樂。
不知不覺。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還是在這個會場,聽見裏麵有人在彈鋼琴,我勇敢地走向了他。
他就像一個王子一般華麗高貴,可是他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王子。他起身拉起我的手,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臉龐,但是我看得出他的眼睛很幹淨純潔。
“餘雨,其實我等你很久了。”
他握著我的手,我和他一起演奏了一首夢中的婚禮。
我們的合作是那麼的默契與和諧。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根本就不會彈什麼曲子。
我對鋼琴是一竅不通,怎麼現在是那麼的嫻熟?看著在琴鍵上跳動的兩個人的手指,我好像看見兩個人在跳舞,旋轉化成一朵純白的雪花。盡管感覺不到這片雪花的溫度。
可是好像看見它,就會感覺很開心。我微笑地看著這個戴著麵具和我一起彈奏的人,一首結束後。
我的手不知不覺伸向他的臉,我想看見他的麵容,我想看見麵具下的神秘高貴的他。我的手慢慢地接近他的臉龐,就在我將要碰到他的麵具的時候,他突然消失了!
我很慌,我在發瘋似尋找他。
“不就要走!”
我驚醒了。我才發現裏麵沒有了音樂,彈鋼琴的人已經走了。
我正要起身才忽然看見我的身上有一個男式西裝上衣。我很好奇。但是我想應該就是那個人看見我睡著了,蓋在我身上的吧。
可是他為什麼不叫醒我呢?
這個人是誰呢?和夢裏是同一個人嗎?帶著這些藏在心裏的疑惑,我離開了這裏。
我伸伸懶腰。這幾天軍訓把我折磨的,睡了一覺感覺渾身酸痛!
還是回宿舍好好休息吧。
“該死的滅絕方丈。。。”
我一邊埋怨著我們的教官一邊想宿舍走去。
“還沒有回來?人呢?”
我看見宿舍門鎖著後,很是煩悶地說道:
“應該還在網吧,都晚上8點了!玩這麼久?可是我可不願意再去呢個地方了!”
我隨後掏出手機給曹涵打電話。
“嘟——嘟——嘟——”
手機根本就沒有接啊!
“這個曹涵不會是怕我嘮叨她們,不敢接我電話吧?天啊!我有那麼可怕嗎?
我一邊數落著曹涵一邊翻田恬的電話號碼。
“你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
我無語地關了手機!這兩個人也真是的!不會到一個宿舍就發了一個鑰匙嗎?
如果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拿去多配幾把。我現在也不至於有家能回了。
沒有辦法,盡管我再不想回網吧,現在也必須走一趟了。
我拖拉著腳步下了公寓。在路上我聽見我的手機在響,還以為是曹涵或者田恬給我打得呢。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我的媽媽!
我高興地歡呼雀躍!
“喂,媽媽,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我在電話這頭很深情很深情地說。我媽媽呀很開心地告訴我:
“乖女兒,你一個人還好吧?能不能適應學校啊?有沒有朋友玩啊?現在你可以一個人出去認路了嗎?錢夠不夠花,要不然再打點。”
“媽!我打斷了媽媽的話:
“我的錢夠花,我也有朋友,她們都很照顧我,學校我一個人完全可以適應。媽,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