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桃,資深寶寶,最擅長抱大腿,經常期待著每一個假期。可是現在的假期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會是牽手一個或者若幹個漂亮姑娘去進行可描述或者不可描述的活動,而我就是為了能加入牽手一個漂亮姑娘的行列去打工。打工的日子一開始也算正常,安安穩穩的在一家咖啡店當服務員。工資正常,老板良心,工友有愛一直到了我要發工資的那一天,我才知道,我果然是個寶寶。
我工作的地方在普通的商業區裏一家店麵不大的咖啡店,咖啡店主打從沒露過臉的老板養的好多貓。這些貓賊懶,也不怕生總是一副天老二我老大的樣子,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總能吸引到好多人來店裏,大都是來看貓女孩和來看女孩的紳士。我的黑心副店長故意把店裝潢的很洋氣,美名其曰外國情調。這樣外麵一杯10快左右的他就要賣100以上。那麼多漂亮女孩在,紳士們也不好討價還價,還要表現的特別大方,麵對如此明目張膽的宰客也是一笑而過。
我大都是中午1點到晚上7點的班,那天黑心副店長用人手不夠和你要是不留下工作我就不發工資要挾我,讓我留下來工作到晚上11點,沒錯,我向黑心副店長勢力和金錢勢力低頭了。忘了一提,我的黑心副店長,大名田麓,商業區老板娘們送其外號小甜甜,不羈大叔的模樣,性感的絡腮胡讓他在勾搭大齡婦女的時候無往不利,沒有女朋友也沒有男朋友,最大的愛好是剝削勞動人民我和勾搭所有的老板娘。
夜裏10點的時候咖啡店已經沒有多少人了,畢竟紳士白天來跟女孩看了貓,晚上女孩不應該跟紳士去看一個祖傳的寶貝麼?黑心副店長坐在吧台裏麵用他自己的精致骨瓷咖啡杯盛了兩杯咖啡放在吧台上自己端起一杯輕輕呷了呷,慢條斯理的說:“小楊”
我猛的打了個激靈,這黑心家夥一這麼叫我肯定是要剝削我了,“店,,長”我緊張的說“您,您說”
“你不要緊張,你看我也不是什麼好人,”黑心副店長麵無表情,原來黑心家夥也知道,接著說“你看你來我們店裏也有一段時間了,咱們也沒有好好聊聊過。”跟黑心家夥有什麼好聊的啊!我在心裏說到,表麵還是裝的很孫子。
我得承認黑心副店長不是什麼壞人,畢竟他連人都算不上。不過那個時候我還什麼都不知道,隻好乖乖的坐在他對麵,學著他輕輕嚐了一下咖啡,唔,真的難喝,喝完這個會死吧,真的會死吧…
“良藥苦口”黑心家夥放下杯子說。
這家夥給我喝這個難道是想毒死我麼,還是說……正當我在思考這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咖啡店的門開了,伴隨著一陣夏日的微風吹進來沁人心脾的香氣,這股香氣就像是貓撓腳心,讓人心神蕩漾,把持不住。
黑心副店長突然抓住我的手,把難喝的要命的咖啡都灌進了我嘴裏,我一個青年居然都沒來的及反抗一下。這下真的要死了,我內心在咆哮。“喲,”嬌柔百媚的聲音軟軟的在心底響起,我隻覺得身體一軟就要從椅子上滑下來。“難得見到這麼俊俏的小哥哥。”說著我感覺到了溫暖的羊脂一般的手輕撫到我的耳根,像是有一股電流流過,整個人骨頭都開始變得酥了。
“我說你啊”黑心店長的聲音像是雷鳴一般在我耳旁炸響,“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啊?”我被黑心家夥嚇的驚醒過來,隻回頭一看,嚇的我差點跳到吧台上。我隻看到了一具魔鬼筋肉人的身軀和離我不足2厘米泛起寒光的爪子,它披著不知道從哪裏偷來的超大黑色塑料袋,塑料袋沒有遮住的地方是灰色的絨毛和暴起青經的肌肉。如果不是那磨的極其鋒利的指甲已經對準我說不定我不會尿褲子的,真的。
正當我嚇的屁滾尿流的時候黑心副店長一手撐住吧台,一個利落的翻身擋在我和那個怪物中間,我看到這一幕心中高聲呼喊起來哈利路亞和阿彌陀佛。我緊緊抱住了眼前唯一的大腿,“不怕,有我在。”黑心店長說,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簡直要熱淚盈眶,隻恨自己不是女兒身,不能來個以身相許,他又說“難得有一個正常人敢來給我打工,你死了我玩誰去。”來不及我說什麼,隻覺得我抱的已經不是大腿而是一條鋼柱,沒錯,黑心副店長變成了比剛才那個更魔鬼的筋肉人。準確來說,是筋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