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由,這最後一匹莫不是七彩霞衣?”這些羅布魏太後非常滿意,她的目光不由地被最後一個油布袋吸引,當時不過是聽了許妃對七彩霞衣的描述才心血來潮要求了這第十種顏色,難道真的染出來了?
聽魏太後一說起“七彩霞衣”四個字,很多婦人的眼光都變得熱切起來,這可是隻聽聞過的布料,千百年來可是無人能染織出來的。
“回太後的話,正是!”說著,司空由親自打開了布袋,說實話他心裏也是沒底的,但他相信司空紹不會拿家族的事情開玩笑。
當第十匹羅布展現在眾人麵前時,在場之人不由地都站了起來,這又是誰把天上的彩虹都扯下來做成布料了呢?如此美不勝收的羅布他們真是第一次見。
“快呈上來讓哀家看看!”魏太後也是直接從鳳椅上站了起來,她身邊的王皇後、許妃還有另一邊的衛太妃和其他宮妃等人也都紛紛朝那匹羅布看去,眼中俱是震驚之意。
“竟真的是七彩霞衣嗎?”許妃有些呆愣住,她沒想到司空家竟真的拿出了太後要求的第十種布料。
司空由親自將七彩霞衣的羅布捧到魏太後的麵前,魏太後忍不住輕輕撫摸起來,如此柔軟細滑、華貴典雅又讓人覺得溫暖親和的布料她之前從未見過,真沒想到連傳說中的布料都可以織染出來,這羅雲意還真是不能小瞧了去。
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羅雲意的方向,魏太後滿麵笑容地重新坐下,對司空由道:“這十匹布料哀家非常滿意,羅布真不虧是天下第一布,堪稱無價之寶!”
“母後說的沒錯,羅布的確稱得起這天下第一布,而這七彩霞衣染織手法世所罕見,已經不是能用金銀來衡量的了!”孝和帝笑著說道。
“皇帝說的沒錯!”太後點點頭表示同意。
“太後,皇上,這羅布的主人短短的時間內便能染出太後要求的十種顏色,真是一位能人,隻是為何不見本人進獻?臣妾記得,太後的旨意上曾對司空家言明要羅布的主人親自進獻布料的,如今怎麼是司空家主獻布?莫不是這羅布的主人便是司空家主嗎?”許妃臉上嬌笑豔麗,心裏卻是恨得牙癢癢,在這之前她許家的布才是天下第一布,現在出來一個羅布,那她許家賴以生存的根基豈不是要被動搖了。
無論如何今天都要見到這羅布主人的真麵目,若是能拉攏便拉攏,若是不能,也不能讓那人和司空家繼續結盟。
“把太後的聖旨當兒戲,司空由你膽子可不小!”此時,衛太妃也冷冷說道,她也很想見見這羅布的主人是誰。
魏太後和孝和帝臉色都有些難看,他們很清楚羅布的主人是誰,此時也並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羅雲意便是羅布的主人。
“妹妹怕是怪錯人了,是哀家傳口諭讓羅布的主人不必進京的,司空家主,是也不是?”魏太後看向司空由問道。
司空由趕緊跪下說道:“回稟太後,正是如此,而且羅布的主人另獻十匹羅布作為獻給太後的壽禮,以彌補不能親自到京為太後賀壽之遺憾。”
“哦?那她倒是有心了!”魏太後又淡淡地往羅雲意的方向瞟了一眼。
“那還等什麼,獻上來吧!”孝和帝臉露笑意,他真的沒想到魏太後會為了隱瞞羅雲意羅布主人的身份而撒謊,母後終究還是疼他的吧。
司空由再一次退出殿外,不一會兒又有內侍捧著油布袋走了進來,而這一次當前九匹羅布展現在眾人麵前時,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這些羅布上竟然有花紋,而且不是繡上去的,是染上去的。
這第二批作為壽禮的羅布比另一匹更加華美高雅,而且同樣最後一匹油布沒有打開。
“這最後一匹難道還是七彩霞衣?”魏太後見第二批羅布顏色和第一批是一樣的,隻是布上多了各種各樣的花紋罷了。
“回稟太後,正是七彩霞衣,不過這匹羅布需在暗中更顯其神采!”這時,司空潭起身拜道,羅雲意之前告訴過她,這匹羅布乃是用夜明珠所製,暗夜之中會發出七彩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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