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人是什麼人,是石家的公子哥,見識過石家的地牢裏,那些獄卒千萬種殘酷的逼供刑法。
頓時,石頭人這個時候腦洞大開,將這些刑法有條不紊地一個個搬出來,全部用在了酒糟鼻子和魂殺、毒殺的靈魂上。
靈魂是何等脆弱,靈魂是何等的敏感?
酒糟鼻子和魂殺、毒殺不斷地發出非人的慘叫聲。
最離譜的是,石頭人給絨絨想了一個辦法。
用東西把耳朵塞住,以免聽到這酒糟鼻子他們的慘叫。
而這靈魂無論怎麼折磨,卻不想身體那樣血骨鈴鐺。
兩個小家夥折磨了半夜,終於把刑法用完了。關鍵是他們折磨人興趣也是用完了。
首先是絨絨打了一個嗬欠,
是的,一下子經曆這樣多的事情,絨絨實在是疲倦了。
絨絨疲倦了,石頭人也耍盡興了。
頓時,絨絨鑽進了坐在那裏如老僧入定的雲天懷裏。
石頭人也是倒頭便睡去了。睡去便是鼾聲如雷!
隻有酒糟鼻子和魂殺、毒殺還在哼哼聊聊地呻吟著。
直到天亮還在哼哼聊聊著。
雲天好像是一覺醒過來,看住他們:“你們是母豬麼?”
酒糟鼻子聽得雲天的聲音,急忙叫道:“雲大人,我有話給你說。”
雲天頓時哼道:“為什麼不給絨絨和石頭人說。”
酒糟鼻子歎口氣:“他們不聽我說啊!再說,他們對我的靈魂用刑,我也無法靜靜地想啊!”
雲天張開眼看著酒糟鼻子被吊著的靈魂。
說實話,靈魂真不是雲天看得到的。
他隻能看見絨絨吊酒糟鼻子用的樹藤。
酒糟鼻子苦澀地道:“沒有人在絨絨麵前敢於反抗。我臣服於你們。”
雲天道:“殺手沒有平常人的道德觀,我沒有辦法相信。”
酒糟鼻子歎息一聲:“我們有一縷靈魂掌控在絨絨手裏,他可以隨時讓我們魂飛魄散。”
雲天望望冬天的晨曦,點點頭:“實情!”
酒糟鼻子繼續道:“這樣的靈魂折磨,沒有人經受了一次還敢經受第二次。”
雲天道:“不是說,殺手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強悍的忍受力麼?”
酒糟鼻子道:“那是針對不傷及靈魂而言的。我們的靈魂深處對於痛苦的感受,也隻是一個人的感受!”
雲天笑了:“這麼說來,今後對付殺手,看來都得絨絨來對付。”
酒糟鼻子艱難苦澀地吞下了一口口水,繼續道:“我的名字叫唐五百石,掌管邪刃的邪古林分部。我願意臣服於你。”
雲天一愣。
說實話,雲天還真沒有想過自己在某一天有邪刃這樣的殺手組織的部下,因為這個世界上,聽說過殺手的死也聽說殺手的生,就是沒有聽說過殺手投降。
酒糟鼻子顯然知道雲天不相信,他繼續道:“我怕死,我想活。”
雲天擰起了眉頭:“如果殺手都像你這樣貪生怕死,隻怕是殺手組織都不存在了。”
酒糟鼻子唐五百石道:“殺手不怕死,是將人類的軟弱的情感隱藏在了靈魂深處,絨絨大人已經觸及到了我的靈魂深處。我現在有了正常人怕死的情結。”
雲天慢慢地點頭:“其實,有絨絨,我到也不怕你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