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長,備車,我要出去一趟!”,哈桑坐在辦公桌後對著一個警衛打扮的人說到,哈桑看向這個警衛長的眼神很是玩味。
“總統先生,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最近圖爾方麵的人一直在周圍搞著滲透破壞,建議總統先生還是待在總統府裏比較安全!”,這個警衛長低下頭看似“恭敬”的說道。
“不安全是麼?那就取消出行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沒事了!”,哈桑揮揮手示意警衛長出去,他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有點陰沉。
警衛長再次鞠了一躬後緩緩退出了房間,就在警衛長關上大門後,一個瘦削的身影從旁邊的隔間緩緩走出。
“看來我們的警衛長也淪陷了。”,那個瘦削的聲音走到哈桑麵前開口說道。
哈桑微微搖搖頭,“我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滲透到了這個地步,我們警衛長竟然都已經被收買了。你那邊調查的怎麼樣,有什麼結果嗎?”
那人也是微微歎氣,“距可靠的情報,我們高層中間已經有超過一半的人確定被收買了,真實人數隻會更多”
哈桑聽完那人的話後沉思了一會,然後默默走到窗邊看向窗外的燈火通明。
“十年過去了,最初的那些人中已經有很多人在前進的中途脫隊了,十年前在索馬裏國旗下的宣誓在現在看來也隻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安德森,現在還有誰能值得我相信呢?”,哈桑轉過身來看向安德森。
那個被叫做安德森的人立即單膝跪地並把手放在胸口,“我的總統,安德森永遠效忠與您!”,單膝跪地已經是索馬裏人最崇高的禮節了。
哈桑扶起跪在地下的安德森,“你的忠誠我在這十幾年裏看的很清楚,其他人會背叛我,但我相信你絕對不會背叛我的!”
哈桑看向安德森,“這麼多年一直讓你在暗地裏做事也是委屈你了!”
“這是我的榮耀!如果總統需要,我就一直會是那個在暗處的幽靈”,安德森再次低下頭彎腰道。安德森一直是作為哈桑的情報部長這樣的角色,就像美國的局長一樣,在政府軍裏隻有很少的一部分高層才知道安德森的存在。
“現在的形式你也看到了,軍隊已經被他們把控住了大部分,你有什麼好的建議麼?”,哈桑坐回了椅子上眉頭緊皺。
“總統先生,現在的形式對我們很不利,根據剛才穿過來的消息,有人可能要在幾天後策劃一場政變!目標自然就是總統先生了!”,安德森緩緩說道
“什麼!他們竟然!”,聽到這個消息的哈桑憤怒的拍向桌子,“就已經這樣急不可耐讓我退位!這群白眼狼!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信誓旦旦的宣誓效忠於國家的!”
哈桑也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但是聽到政變的消息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怒火,一邊是其他勢力的虎視眈眈,一邊是自己原來的手下逼供,哈桑感覺自己的頭都有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