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手急了,冷笑道:“要不是你冒充好人請他們喝茶,他們也不會中毒,要是一般人中毒早死了,這你還不懂嗎?”
“老二!你他媽什麼意思?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怎麼地?誰讓那些道士警惕性低了?現在不還是有兩個道士嗎?看我待會怎麼教訓他們!”領頭的黑衣人說完拉上了麵罩。
剛剛露出地麵的嚴青恍然大悟:“原來這些狗日的下毒了,我說呢?”
“什麼聲音?”
“老大,你看你,慌什麼慌?”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老二憤怒了:“你他娘的有啥了不起的是不是,有種過來單練!”
“媽的,來就來,大夥就你一個看老子不爽是不是,靠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領頭的說完就從腰間拔出彎刀,對準老二砍了過去。
“別吵了!”這時一個貌不驚人的黑衣人拉下麵罩大聲吼了起來,也不知他哪來的膽子:“都是自己人吵啥吵啊?要是頭知道了肯定劈了你們!”
全場寂靜。
“走,大夥去那邊看看,剛才不是那邊有動靜嗎?”領頭的說道。
嚴青看著調虎離山成功也就不去與他們交手了,畢竟不能打擾不遠處廟宇裏給師兄們療傷的師父。
嚴青以為他們走了,也就毫無顧忌地鑽了出來,大搖大擺地往回走著。任何人放鬆警惕都會引起意外,嚴青也是如此,還險些把命丟了。
“啊!”
嚴青低下頭看著胸前露出的帶血的刀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憤怒感。
這時,後麵那個偷襲成功的黑衣小人自以為立了大功得瑟道:“哈哈,你這道士沒想到還有今天吧!”
嚴青冷笑一聲,這笑聲極其滲人,也不是不寒而顫可以形容的了。
“啊哈哈!啊哈哈……”
黑衣人害怕了:“你,你幹嘛?”
嚴青沒有理睬,繼續笑著。
黑衣人憤怒了:“媽的!死到臨頭還笑,去死吧!”說著雙手緊握大刀使勁一攪,不過好像遇到了什麼難以抵抗的障礙。
隻見嚴青雙手緊握著穿透自己身體的刀子,手上沾滿了鮮血,伴隨著那無休止的懊悔的笑聲。
“媽的!我就不信拗不過你!”黑衣人說著就再次使勁拔了出來。
嚴青笑聲戛然而止,緊接著筆直地倒了下去,嚴青怒瞪著,卻沒有任何力氣站起來。
這時,剛才那一夥黑衣人都趕了過來。
“是誰幹的?”領頭的大聲問道。
隻見那個小醜似的黑衣人手中持著帶血的彎刀,吞了一口唾沫小聲說道:“老大,我!”
“幹得漂亮!過去,把他的頭給本鬥士割下來!”領頭的安排道。
“這樣,不好吧!”
領頭的憤怒了,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媽的!讓你割你就割!”
那人剛準備走過去,沒人想到嚴青筆直地站了起來。
“去死吧!”嚴青大吼一聲緊接著拔出拂塵化為寶劍,瞬間砍掉了所有黑衣人的頭顱,脖子上的鮮血噴湧而出。
嚴青這一次真的倒下了,黑衣人脖子上的鮮血還在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