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煩了感受著懷裏林悅柔軟的嘴裏傳來的香甜,渾身竟然不自禁的將她抱緊,可讓他搞不明白的是,起初吻她的時候,她的感覺是木然的,可不一會她竟然變得主動起來,這女人的舌頭還真滑啊。
林悅第一次接觸到男人的吻,這讓她感受到心跳從未有過的快,但她感覺很不好,主要是她覺得他太粗魯了,胡渣太刺人了。在聖女族,男人被譽為族之寶,沒有一定地位的家庭是養不起男寵的,雖然她們家也養了兩名男寵,可是她從來沒有被男寵強吻過,所以這是她的初吻。她的嘴唇緊緊地貼著他的嘴唇,感覺既羞澀又有些不知所措,她喜歡被他抱的緊緊的感覺,她試著靠近點,再靠近點,回應著他的熱烈,可沒想到……
下一秒,孟煩了一下把林悅的唇推開,一本正經地溫柔道,“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別人再欺負你,我就揍他,我會保護你。”
在這種天地即將交融的時候把她的嘴唇推開,他是傻子嗎?做男朋友更不可能,他隻不過是個男寵。林悅心情很不悅。
“叫我主人。”林悅盯著他的眼睛,冷冷地命令道,試圖讀懂他的心思,這個男寵野的很,不馴服他看來是不行了。
孟煩了打不過她,隻好無可奈可地聽她的話,又鼓起勇氣念道,“讓我做你的主人,別人再欺負你,我就揍他,我會保護你。”
也不知是他故意的,還是神經太大條,竟然把‘主人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念成了‘讓我做你的主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悅聽到他說想做她的主人,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不給他好臉色看,“你想好了再說。”
娘希匹,他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
孟煩了年輕,雖然血氣方剛脾氣爆,但腦子靈活,他揉了揉被她打痛的臉蛋,想想自己又打不過她,隻好自我安慰道,“自古女人都是受,偶爾來一隻攻也不錯。”
他振作精神,再次鼓起勇氣,“林悅,不管你是我主人也好,還是我是你主人也好,你今天一定要把我脖子上的這條狗鏈子去掉,不然下次有危險,我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他說的一本正經,林悅竟然聽的分了神,於是他乘機一下環住了她的腰,乘她臉紅分神的功夫,將鐵鏈抓在手裏。
他想好了隻要拿鐵鏈勒住她的脖子,再將她的手束縛住,就是大羅金仙也要等著束手就擒,勝負就在此一舉。
孟煩了拿著鐵鏈剛要往她頭上套,她就轉過身來,“要我把你脖子上的項圈拿掉也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你這一生隻能認我這一個主人,如果讓我知道你不聽話,我會毫不客氣地狠狠教訓你。”她紅著臉,說完就伸手將他脖子上的項圈脫了下來。
“好的。”孟煩了激動的都快哭了,他心想,老子終於可以不用戴這丟人玩意兒了。
林悅獨自往回走,發現他還在原地發呆,於是口氣不善地警告道,“還不跟我回去乖乖地幹活,再想跑你知道後果。”他惜命嚇得連忙跟了上去。
回到剛才種地的地方,林悅看孟煩了把地翻的差不多了,於是冷不丁將一包種子扔到孟煩了身上,“你把這些種子種上,我們還要在這裏生活很長時間。”
你不是可以空手抓魚麼?孟煩了心想有魚吃誰還種地啊,他極不願意種地,他拿起種子一看,娘希匹,這些種子五顏六色的,還長的也很不好看,像一堆亂石子似的,和他印象中的植物種子完全不是一回事,這能吃嗎?
“這是最古老的米,跟你們城裏人吃的合成食物自然是不一樣的。”林悅看出了他的疑惑。
孟煩了將信將疑地將這些難看的種子一個個有規律的埋到土裏,又好奇道,“那個像順豐送貨機一樣的飛行器為什麼要殺我?”他覺得就算是死也要知道自己死在誰的手裏。
“那是城裏人的殺人機器。”她冷冷地說。
“城裏人?”他終於聽出了有所不同,通常在他的世界城裏人指的是在一線城市有房有戶口的人,但是她口中的城裏人似乎像一個殺人組織。
“你不是城裏人?”她回過頭,顯得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