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說完,我頓時頭皮發麻,屍體發綠,這個特征我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難道在兩條狗的身上依然成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和那口井裏的水有直接的關係嗎?
想著我便繼續問道:“還有沒有其他什麼,把你們倆見到的盡可能詳細的給我說明白!”
兩個工人同時搖著頭:“沒什麼了,再沒什麼了!”
“好吧,那你們別耽誤時間了,趕緊找車去醫院。”我吩咐完起身走回道邱柔身邊。
邱柔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來不及解釋太多, 趕緊對她道:“柔柔,你現在趕緊安排下去,通知所有人,一律不準單獨外出,晚上上廁所,一定要結伴,還有放工以後能回工棚的都趕緊回工棚,不要在外麵逗留,一旦要遇到什麼危險,及時呼喊求援!”
“幹嘛呀?”邱柔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問我。
“你別管了,就聽我的就好了!”我沒空解釋。
“哼,你就是閑的,死狗還能複活,說給誰聽,誰信,我看就是那些工人想要曠工,故意整出的事,去醫院一趟一星期,工資,醫療費照給不誤!”邱柔憤憤的說著。
我也實在不想跟她解釋太多畢竟好多事她都不清楚,不了解,說多了也隻會讓她感到恐懼而已。
“柔柔,你就聽我的行嗎,趕緊照我說的做,萬一真的出事了,你擔得起責任嗎!”我趕緊繼續勸她。
聽我這麼說,她估計也是寧可信其有,不能信其無的心態,想到萬一真的出事,秦曼一定會怪罪她,倒不如聽我的,做好準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安全無小事不是麼。
答應過後,她便派人把幾個領工和工頭,還有一些工地上的某些環節上的負責人,把我教給她的事情安排下去,告訴他大家晚上放工之後不要外出,要上廁所結伴同行。遇到危險就高聲呼喊!
都安排好了,叫來車送走兩個受傷的工人,我扶著走起路來依然別扭的邱柔往她的住處走!
剛到門口她就趕我走:“行了,送到這行了,之前讓你折騰個夠了,人多眼雜,不想別人說閑話,不要當著工人麵跟我表現的這麼親近,我們各自回房間休息吧,很晚了!”
“好吧!”我無奈的撇撇嘴,雖然之前我把邱柔折騰了個半死,可我卻沒有發泄出來。
此時此刻一個人回到房中,很是寂寞,無聊的很,要是再有一個女人過來侍候我該有多好!
一路趕來風塵仆仆,又被邱柔抓去做苦力,吃過飯又跟邱柔一頓折騰,搞到現在,倒不是說有多困倦。
就是口幹舌燥,口渴的很呢!
一想到要喝水,再想到那井水,就又一陣驚慌,這裏麵到底有什麼蹊蹺事?為什麼那井水做出的饅頭,會如血一般紅,為什麼吃了那血饅頭的看門狗會如此癲狂,進而還能死而複生呢?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聽那兩個被咬傷的工人說,那兩條狗複活以後,身體上也泛著綠顏色。
這怎麼和當初陳四死而複生,歐奇勝死而複生時的狀況一模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說這幾件事之間有著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當然憑我現在了解到的內容,我搞不清。試著去想明白,可也多是徒勞。
一邊尋思著一邊去,開著隨手帶進來的礦泉水的蓋子。
反正現在我是不敢喝本地的水了。
大口大口的喝著礦泉水,解著口渴的感覺。
就在我仰頭喝水的時候,突然聽到不隻是身後,還是身前,還是頭頂,在我也分辨不出什麼地方,傳來一絲絲微弱的呼喊聲:“哥哥救我!”
雖然聲音微弱,但是我能聽得清楚。
“哥哥救我!”很快我就又聽道了一聲!
我很奇怪,不知道這聲音是哪裏來的!
“誰,誰在喊?”我環顧四周,空蕩蕩的板房裏,並沒有什麼人的樣子。
“哥哥救我!”聲音又響起來。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我能聽的聽清楚,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最主要的是,我怎麼覺得這個女孩子的聲音我很熟悉很熟悉,好似在什麼地方聽過的樣子?
好似是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子的求救聲。
可是明明感覺聲音就在房間裏,可是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搞的我好生的奇怪。
不由的決定是不是又是睡著了在做夢呢?
想著我用力的掐著自己的胳膊!
痛的不由的叫出聲來?
不是在做夢?我驚呼著?那求救的聲音?
試著去想清楚聲音是哪個我認識的女孩發出的。
一個個的排除。
這聲音一定不是秦曼,歐莎麗這種熟女的。
也不是邱柔的,她的聲音,明顯跟剛剛聽道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