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搞不明白,照她們說的,白麵饅頭和上井水,白白的,大鍋一蒸出來。通紅如血一般。
這怎麼可能嗎,一點都科學。
可是看著這麼一鍋鍋的饅頭,我又不得不去相信,總不能真是和麵時候往裏加了原料吧,誰這麼幹?有毛病還是腦殘?對得起買顏料的錢嗎?
眼看著一鍋鍋的紅饅頭被端走,倒掉,我這農村出身的實在是覺得可惜。
那大媽端著一小盆的紅饅頭去喂了狗。
我和邱柔也沒有再在食堂停,並肩走出來,我好奇的問著她:“柔柔,那個古井是什麼情況!在哪啊?那麼玄乎?”
“就是一口破舊的井啦,來的時候,秦姐姐跟我說了,說這個井古怪的很,告訴我們不許喝裏麵的水,還說請了一個什麼姓臧的大師給破的,隻要不喝這井水就不會有事,讓我安心指揮好施工!”邱柔詳實的說著。
我點點頭:“那你帶我去看看吧,我也好奇,什麼古井這麼神奇!”
“好,我帶你去看看!”邱柔說著便在前麵帶起路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古井旁。
一見到那個古井,我就確定了我的猜測果然是沒有錯的,這個古井我當然是見過的。
這工地原來就修建在那個早年間的土匪窩上。
不過原先的那些房基,建築都已經被推平了,在上麵蓋起來工棚。
如果不是認出了這個古井,我也不敢確信這地方就是那個土匪窩的。
看著我若有所思昂子,邱柔好奇的問著:“怎麼學長,想什麼呢?”
“沒,”我搖著頭。盡管搖著頭,但我心裏想的還是很多的,畢竟當初在這地方發生了很多至今我還沒有想明白搞清楚的怪事情。而且還是死了人的怪事情,為了不讓邱柔擔心,我隻能搖頭說沒什麼。
我走到井邊又打量打量,發現上麵,盡然有一張畫了符咒的封條。
可以猜測的出來,這粉條,應該就是那個臧大師貼上的,剛邱柔也不會說,秦曼請臧大師過來破了一破麼。
我相信有臧大師的封條在,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了!
這時候我想起來,當初第一次來這的時候,在土匪窩子不遠的地方有一片早年間的荒地,上麵雜草叢生。
那地方還有三口墳,我當初就猜測所有怪事就跟那三口墳有關係!
隻是如今這裏麵都已經被推平蓋上活動板房了,那三口墳也不容易隨便找到了!
不過我還是依著當初的記憶,從古井做參照,順著當初見到三口墳對比古井的方位和距離去看。
我發現,好像幾間板房就蓋在那幾口墳頂上的。
再看那幾間板房,我頭皮一麻,不對勁額。
怎麼好像領工給我安排的那個房間,就是在當初那三口墳的位置上呢?不會點這麼背吧?
想著我就一陣驚恐。
而邱柔見我表情怪異,很是奇怪:“學長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突然有些不對勁!”
“啊,沒事,沒什麼的!”為了不讓邱柔擔心,我故作沒什麼的樣子。
她似乎還有些不信,剛要問什麼是的。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工地門口有人大喊:“不好了,快來人啊!”
一時間工地門口就一陣嘈雜的轟亂聲!
我和邱柔意識到出事了,趕緊跟著人群一起跑過去。
跑到門口,才看到,原來是剛剛端著一小盆血紅饅頭去喂狗的大媽,竟然被兩隻大狗按在身下,狂啃著。
兩條狗就跟發了瘋一樣的,瘋狂的撕咬。
工人們拿著棍子棒子,猛的去打,去砸那兩條狗。
兩條就是死死的咬著大媽,就是不鬆口。
走近一些,我看到那兩個狗的眼神,讓我又是一陣脊背發涼。
很凶很凶的狗,我也是見過的。
可唯獨這兩隻狗,眼神的凶惡,讓我都沒法用言語來形容,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狗!確切的是從沒見過這樣的凶惡的眼神,而且是狗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我隻在那些窮凶極惡的人的眼睛裏看到過!
畢竟隻是兩隻狗,最終還是被工人們合力給製服了,確切的說,是被工人們合力給打死了。
直到被工人們打死,才成功大媽給救出來。
而此時那大媽已經奄奄一息,身上的被撕咬的全是傷口,血肉模糊。
邱柔趕緊安排車輛給大媽送去城裏醫院!
然後找來負責管理看門的狗工人,一見那人就破口大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