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不喜歡參矽膠的!”我冷笑一聲。
“我沒有!”她突然及其激動的樣子;“沒有沒有,沒有,我要是有整過,我天打五雷轟,你不信你不信你摸!”
她突然伸出手,抓著我的手就往那飽滿上放。
我本來心裏還著急著正經事,想跟她問清楚,可是卻根本不受控的被她拽著,便觸碰到了她那飽滿挺拔之處上。
不得不說,在指尖彈性柔嫩的觸感傳來那一刹那,我整個人都跟過電了一樣的麻木了一番。
“你摸,你摸,姐姐沒整過,對不對?你肯定摸得出來的對不對?”她微仰著頭用渴望的眼神望著我。
實話這一秒,我真是有些被柔嫩的觸感衝昏了頭腦,理智在一瞬間就喪失了一般。
我突然伸開手掌,一把將其覆蓋住,可是碩大的飽滿,我的手掌根本覆蓋不了多少。
覆住後,我便急切貪婪的揉弄起來,掌心的觸感簡直讓我窒息。
而她也在我的動作下,臉色紅潤,微微的喘息起來。
不過癮的我,似乎有些意識迷亂,我突然急切的,什麼都不顧的一下子將她抵在一旁的牆壁上,然後更加急切,跟加貪婪,更加用力的去索取指尖與掌心的美妙之感。
她先是隨著我的動作呼吸加快,臉色緋紅,然後幽幽的問我:“怎麼樣,姐姐是不是沒騙你,是不是……”
“嗯,嗯!”很是享受的我,也不管什麼隻是隨便應一下,動作卻更加的粗魯起來:“姐姐,好大,真的,弟弟見過最大的就是你的了!”
我讚美一聲,再也受不了的俯下身,貪婪的叼起那粉嫩的紅櫻桃,貪婪的索求,貪婪的享受。
也許是被我弄疼,也許是漸漸由氣憤中平靜下來,她突然用力的推搡我:“嗚嗚,你幹嘛,你鬆開我,嗚嗚,你鬆開,我隻是讓你感受下,讓你信我,沒有讓你親我,你走開!”
一邊猛的推搡我,一邊語無倫次的斥責我。
可有什麼用呢,我本被她誘惑的神經,已經主宰了我的所以意誌,此時我想控製也已經控製不住了。
隻是如此怎麼能夠滿足,我更加的粗魯,更加的用我學會的所有手段來挑逗這個多年沒有被人索求疼愛過的女人。
她依然無法接受我如此這般,恢複理智的她,哭著喊著推搡我。
雖然推不動我,可她的呼喊聲卻吵醒了,今天下午才從老家趕回來的保姆。
那保姆訓著喊聲走過來,正看到我把光著的歐莎麗抵在牆上,盡情的蹂躪這一幕。
這保姆膽子也大,隨手抄起來一個掃把就過來打我!
我已經完全被歐莎麗吸引,無暇顧及那個保姆。
誰知道那個保姆拿著掃把就朝我的後背打過來:“你個畜生,你鬆開歐總,你鬆開歐總!”
“你給我滾開!”我抬起頭怒罵了那保姆一句,然後騰出一隻手,隨便一用力,就將她推的摔倒在地上:“給我滾,壞了我的好事,我要你的命!”
見我說的這麼狠,她嚇壞了,連連躲避,一邊躲著一邊對證被我蹂躪著的歐莎麗道:“歐總,要不,要不我報警吧!”
“你敢!”我怒斥那保姆,同時手上根本不放過歐莎麗,真的是太讓人享受了,說完繼續盯著嬌羞的歐莎麗:“姐姐,你給我吧好不好,聽我話好不好!”
見我突然聲音柔起來,歐莎麗先是一愣神,然後朝著那要跑去報警的保姆喊著:“不要報警,不要!”
那保姆愣在原地:“可是歐總,可是他!”
“不要報警!不要!你敢報警,就別再來我這上班了!”歐莎麗急忙朝保姆喊著。
保姆先是一楞,似乎不解歐莎麗的話,過了一會兒似乎想明白了,趕忙對歐莎麗道:“好好,歐總我不報,我知道您是為了名聲,我懂,我懂!”
“臭娘們你給我滾犢子!”我不耐煩的怒罵那保姆:“你要敢報警,我就弄死你!趕緊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罵完,我直接又把歐莎麗攔腰抱起來,抱著她走回到她的臥室裏!
她嬌羞的躲在我懷裏,沒有再聲張哭鬧,也不知道是心甘情願,還是悲痛難過。
我把她抱回去,抱到她的我是,然後重重的將她丟在她那張大床上。
她幽幽的,有些渴望,又有些驚恐的望著我:“弟弟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我忍不了了,我也不想忍了!”我猴急的說著,便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