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朝她做了個放心的手勢,就悄悄地爬上了樓。
二樓裏麵是有燈的,隻是燈光昏暗,而且我上去才發現,這個樓梯也不是正常上樓的樓梯,好像是安全通道出口。爬上去也是昏暗的角落,隻有一些安全指路標識。
我順著走廊走著,看到兩側不少的房間,而且走廊狹窄,拐口也很多。越走越是覺得陰深。
本來靜謐的很,幾乎聽不到有什麼動靜,燈光又陰暗的很,讓我心裏越發的毛躁。
順著走廊拐了個彎,又往裏走了十多步,突然聽到身後路過的一個房間裏傳出聲音來。
是很細小,很細小的聲音。就好像有人不小心輕輕碰了什麼東西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的第一反應是不是駱雨柔被關在這,輕輕觸碰了什麼東西?
想著我便不再猶豫,直接衝到房裏去想看個究竟。
我一推門進去卻傻了,門裏麵可不是我想象的一個小小的倉庫,駱雨柔被繩子捆綁著關在裏麵。
裏麵實際的情況是,麵積大的讓我不敢想象,一眼望著幾乎有五六百平米的樣子,空洞的大房間,而且裏麵好似還有好幾個門,房間套著房間。
一進門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空空洞洞的。再仔細一聽,聲音好似裏麵的房間傳出來的。
真的有人?又聽道聲音我警覺的自問著。
再仔細聽聽,果然還是有輕微的觸碰什麼東西的聲音。
房間裏並沒有開燈,我摸著黑往那裏麵的房間摸過去。到了那房間門口,我心一橫,拐了進去。
進去第一眼,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人,站在房間的中央。
房間中央是一個床,床上好像還躺著什麼人,隻是房間裏燈光昏暗。
我也沒有太看清楚。
再小心翼翼的往裏麵走了兩步,突然看到床上躺著的人臉。
借著昏暗的燈光,我看到這張臉殘缺不全,一半的臉已經辨認不輕,嚴重變形,而且血肉模糊,樣貌極慘!
當即嚇的我驚呼一聲,差點跌坐在地上。
我一驚呼那穿白衣的人,猛的回過身來,驚問道:“什麼人!”
我一聽竟然好似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語氣還有些熟悉的感覺。
問完之後,穿白衣的女人,突然拿打開手燈照我。
被她照的我趕緊捂著眼睛:“你什麼人,別照,別照!”
“是你!”她突然驚呼一聲。
然後急忙走過來,把房間的燈點亮了。
亮了燈我看清楚那白衣女人是誰了,也是驚呼一聲:“怎麼是你!”
“我還要問你呢,你來這幹嘛?”那女人又反問我。
“我找人啊!”
“這,這都是死人,你來找什麼人?”她又問我。
“我,一個女孩你見過嗎?”我又反問她。
她搖著頭:“今天從早上到晚上,我隻接到六個死人,四個老太太,兩個中年男子,沒有什麼小女孩,怎麼你有什麼親戚死了?”
“你才有親戚死了!”我啐了一聲道:“你不是應該跟著你師兄在什麼西九門裏的嗎,則麼會在這?還鬼鬼祟祟的不開燈!你說,你對那個嚇人的屍體做什麼呢!”說著我看了看床上躺著那屍體,還真是夠嚇人的,血肉模糊,殘缺不全!
“我做什麼,我給這個車禍死了的人,化妝!難道就這麼把他擺在親屬麵前,讓親屬們哀悼嗎?”
“化妝,你跑著來給屍體化妝?”我還是很不解得道。
“有什麼不可以嗎?我和師兄也需要錢花,我跑這來兼職礙著你什麼了嗎?”她反而質問我起來。
想想她說 似乎也沒啥問題,我隻好改口道:“那,那好吧,我誤會你了,你師兄呢?他也在這嗎?”
“他,我師兄才不會做這種髒活累活呢,他在家呢,你有什麼事嗎?外人不是不讓到二樓來的嗎?你怎麼上來的?”她又質問起我。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風水大師臧大師的師妹。
平日裏見她在臧大師身後,嘰嘰喳喳,唯命是從,蠻可愛的,沒想到今天自己出現在我麵前,也很潑辣刁橫嗎。
不過雖然穿著一身詭異的白大褂,可也一樣難掩她可愛美豔的麵容。
看著她的臉,我可真是羨慕啊,我咋沒有長的這麼漂亮的小師妹呢。
“發什麼呆呢,,我臉上有花嗎?你看啥看,回答我問題,你上來幹嘛?”
“我,我找人啊,我不是說過了嗎,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被兩個黑衣男人帶上來的,我來找她!”我如實給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