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事了~”錢漢辰為了緩解疼痛,拿頭頂在牆上。
地老鬼摸摸鼻子:“我又不是故意的,說說你打算怎麼擒賊先擒王?”
“我們先這樣,一會叫人老鬼附身在離梁天雄最近的人身上,我剛剛看見那老家夥拿什麼東西擦在眼皮上,估計那道士給了牛眼淚,等人老鬼......”
“這個方法可行,對了天老鬼去哪了?”地老鬼才發現天老鬼到現在都沒見到鬼影。
“你先把人老鬼找過來,天老鬼我已經有別的安排了。”
“你小子不得了了,連天老鬼都敢編排?”地老鬼嘴裏笑話他,但心裏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意外。這天老鬼,會不會太在意錢漢辰了?它究竟知道些什麼?
錢漢辰身體不舒服,沒心情和它插科打諢:“你快去,我在這等你。”其實安排這事還是天老鬼自己說的,竟然說這次走不走得了,一切全在他身上。
被埋在沼澤裏的倒黴蛋已經隻剩下一個頭了,眼裏全是絕望,就在這時被強硬逼過來的黑衣保鏢拿著一個竹竿伸過去,沼澤裏的男人死命抱住,兩人都鬆了一口氣。保鏢回頭:“天哥!我拉不動他,再來倆兄弟!”
這邊幾個人在救人,人老鬼神不知鬼不覺的附上一個哥們的身,混在了人群裏,因為梁天雄能看到它們,到現在,也隻有它能靠近這老東西。
意外之所以稱之為意外,就是因為它不在計劃之內,錢漢辰算漏了一個角色,那就是鬼老頭,這家夥見錢漢辰它們沒什麼動作,耐不住性子自己跳了出來。
鬼老頭一現身,梁天雄眼光精準的對上了它,把煙頭扔在地上,油光發亮的皮鞋在上麵碾了碾:“我當是誰在這裝神弄鬼,原來是你這個勾引主子的老東西!”說話間,梁天雄眼睛下麵的疤痕緩緩抽動,看著鬼都忍不住退開三分,惡氣外露。
鬼老頭渾身泛著黑氣:“梁天雄你這個強盜!你到底把婉兒怎麼了?!”
“呸!”梁天雄吐口唾沫:“婉兒也是你這種東西叫的?你就算是死了,也隻是個給我家洗車的下人!”
“你說!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哦,你說的是這個嗎?”梁天雄從口袋裏摸出一隻瓷瓶,一臉變態的得摸著:“婉兒說以後都和我在一起了。”
“給我!給我!”鬼老頭瘋狂的迎頭撲了過去。
人老鬼此刻離得也不遠,手裏還抬著沼澤裏那倒黴蛋的兩隻腳,現在事態發展到這樣,它準備見機行事,隻要地老鬼看到它行動肯定就知道了。
距離梁天雄還有十公分的時候,鬼老頭突然見梁天雄狠辣的詭笑,人老鬼正好這時也丟開了那人的腳,準備動作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隻見梁天雄從胸口的衣領裏掏出一個掛飾,都沒看清是什麼,一陣金光刺眼......鬼老頭淒慘的叫聲穿透所有人鬼的耳膜。
人老鬼附的身體也被濺射到一點,就像遇到克星一樣,它立馬被彈了出來,在地上滾了滾。不僅如此,這一下還傷到它的鬼體,那光透析過它的身體,幾百年了,它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好在人老鬼根基深厚,立馬恢複了過來......
再回頭,那老鬼已經灰飛煙滅了。
錢漢辰和地老鬼在暗處嚇得頭皮發麻,這回,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梁天雄看到被逼出來的人老鬼,笑得煞氣沸騰:“還有一個......”
人老鬼連忙爬起來後退,想找附身的身體躲藏,卻發現四周一片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