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等啊等,發現不對了,這新娘怎麼還沒來?
錢漢辰打電話給化妝組那邊,請來的化妝師說她剛剛上廁所去了,這就去化妝間看看,就過還沒一分鍾,就聽到電話裏化妝師說新娘不見了,其他員工到處找也找不到,就像人家蒸發了似的。
錢漢辰連忙趕過去。
“你確定一直站在門口,一直沒離開過?”他懷疑得看著這個到他公司來實習不久的女實習生。
女學生肯定的搖頭:“真的!我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門口!我想想……噢噢,大概半個小時前,我好像聽到裏麵有什麼倒了的聲音,可是聲音很小,我也就沒多想。”
“半個小時前?”
錢漢辰呢喃著在化妝間環視了一遍,他走到半開的窗口,推開。如果人從這裏離開,根本辦不到,因為這裏是三樓,而且並沒有什麼空調外機可以搭腳。
“新娘還穿著旗袍呢!你說她能去哪?”
“我的女兒啊~你這是去了哪了~”
“不會是跟什麼小白臉跑了吧?”
“那這婚還結不結了?”
“報警吧……”
……
第一次接單,最終在警察的調查下告於段落,賓客紛紛被錄了口供回家,錢漢辰也不例外。第二天,他接到通知,新娘死在三百米外的堤壩裏。疑點重重卻被匆匆結案了。
比如新娘在什麼情況下離開的化妝間,比如那條堤壩普通人根本接近不了,又比如這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可是沒有人再繼續查下去,聽說是上頭有人幹預阻撓。
出租屋裏。
“我看過那件化妝間,沒什麼特別的,是有陰氣,但也有可能是我們自己帶過去的。”地老鬼三百年如一日,笑得像個彌勒佛。
錢漢辰就是覺得事情非常詭異才想往鬼怪上麵想。
“不然你們再替我去看看?我可不希望自己剛開的公司變成群鬼亂舞的新遊樂場。”
“六條。”天老鬼出牌,僵著一張鬼臉:“人老鬼,能不能別照你那破鏡子了?反光刺眼。”
人老鬼聽話的換了一個角度照,錢漢辰遮著眼睛擋光:“我這邊也刺眼!”
“南風。”
“這就是一個巧合,昨天晚上你電話好像響了,唔,打麻將忘了。白發!”地老鬼抽空說。
錢漢辰一愣,暴躁:“我電話昨晚響你怎麼現在才說!現在哪一單不是大事啊!”平時電話都沒人打,最近開了公司,這電話一響鐵定的錢來敲門!
地老鬼還嫌他太吵,掏掏耳朵:“不都說忘了嗎~唉唉!別走,把這牌打了再去~”
錢漢辰重新坐下來,其實這會回也不合適,都淩晨三點了。而且,他搓搓手:我要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