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英奇聽到這裏,他放下與尤尹的爭執,開始嚴肅的思索起來。對於尤尹的這番話,他還是抱有一絲疑慮的,仔細地想想,他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活動,尤尹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雷英關站在小雨的另一邊,目中帶著一絲關切地看著她,而不時也抬頭以一臉沉思地盯著尤尹。在此之前,他曾去調查有關這個活動,可是卻沒有關於他的任何線索;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因此,他也把這件事小聲地鄭英奇和陳武康敘述了出來,希翼著他們幫助他弄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而尤尹是如何知道這個活動的名字和它的信息?
他們兩眼神古怪地看著尤尹,金力、金社則不敢置信地注視著她。
“尤尹,你是如何知道這個活動的?”陳武康在這時候問出了幾個男孩的心中的疑團。與幾個男孩一樣,他也沒有聽說過這個活動,至少他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尤尹卻不僅能說出它的名字,還知道他的來曆,這不得不讓人對她有所懷疑。“你......”
尤尹突然瞳孔一縮,忙垂下眼睫掩住裏麵的灰暗,微妙地打斷他的話。“你們知道了她的事情又如何?與其追問這些,不如現在就以這次傷害事件為契機永久禁止它,再向學院說明情況並斷絕他再次發生。”
“這樣做的話,也不失是保護小雨的辦法。”
說話的同時,尤尹看著被男孩們擁護的冷霖雨,恍了恍神,一時間在小魚的身上好似看到了自己當初的模樣,那時候的她不過十歲左右,境遇卻天差地別。那時候,她遇見了那個人,向那個人請求在借宿學校讀書,想讓自己不能依靠別人獨立地生活下去。可是,現實的殘酷,無情地告訴著她,這是不可能的。
在初中宿校裏學習生活的感受,遠遠超出了小小年紀的尤尹對此的承受能力,無論怎樣都無法融入同室還有同學之間的愉悅氣圍中去。個性冷淡的她並不比她流浪時自學的情況要好多少,除此之外,因為自己在這個學校裏是跳班,讓這裏的學生很是嫉妒,還有一個來自‘故人’的報複,讓尤尹的生活水深火熱。小小的尤尹不知道李雲強是如何知道自己在住宿學校上學,那個男孩也同樣進入了這個學校更進入了他的生活。李雲強的報複加上某些女生的加入,讓她更加防不勝防。最後,盡管尤尹用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將此事隱瞞下來,而那個人還是很快地就知道整個事件的前因後果,她也隨之離開了學校,結束了與李雲強狹路相逢的日子。尤尹沉默地出神,小雨雖然受了傷,幸好她的身邊有這幾個男孩,這樣就好了。尤尹如此地想,這樣就好了。
鄭英奇沒有察覺到尤尹細微的反應,他也不知道尤尹為什麼這麼說。不過,陳武康卻發現尤尹微小的動作和話語裏的異樣,他仔細地回味著尤尹的話。
尤尹飛快地閉了閉眼,望向這幾個男孩和冷霖雨。她似乎不欲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忽然想起了什麼,在衣服的口袋裏取出一個東西。那件東西因尤尹的手指攏著而卷曲著,金屬的光芒在這片布滿灰塵的蒙蓋的世上閃爍出一點一點光亮。
尤尹拾起小雨的手掌把它放在了上麵。“給,這是你掉落的吧?”
冷霖雨看著手裏的東西,嘴邊綻放出一朵明媚的笑容。“謝謝您,尤尹!”那件東西正是小雨的阿姨送給她8歲的生日禮物。在教室外麵的時候,小雨雨幾個女生有些爭執,因此掉落在了某處,現在又回到了她的手裏。這麼重要的物件的找回,小雨怎麼不開心?這是阿姨給予她的禮物啊!
“不謝!”尤尹笑著道。在小雨的件事外拾到它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小雨的東西,因為尤尹曾注意到它一直在小雨身上佩戴著。尤尹看著小雨謹慎地接過去並重新戴上那件東西。忽然,那個物件裏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但記不起是為何。
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尤尹立即打算離開這裏。“對了,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就先走了!”說著,他已經向門外走去。終有一天,我會查清楚冷霖雨升上的那個東西的,它為什麼會讓自己覺得異常的熟悉?
冷霖雨和幾個男生注視著尤尹的背影,隨後,另外三個男孩也離開了學生會辦公室。鄭英奇也離開了這裏,陳武康卻是在樓梯間及其他的地方尋找著尤尹。在學生會辦公室裏,他敏銳地察覺著尤尹在說到‘活動’時流露出的一絲異樣。她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