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臧永春什麼表情都沒看,就走出了他的這間臥室。
我突然發現泣雪華門是一個讓我感到厭惡的門派,它封閉、自大、傲慢、腐朽,如果不是和安伯有點交集,或者說臧天儀給我留下的印象尚可,說不定我就會出手滅掉這個門派。
臧天儀見我一臉陰鬱地出來,趕緊迎了上來。
“莊師弟!怎麼樣?”
我撓撓頭,沉思了一下說:“你這個老子估計眼裏隻有女鬼了,他已經與外界的世界完全隔絕了,還以為冥騰界還是以前的冥騰界呢。我已經把厲害關係說清楚了,至於他是不是老年癡呆,做出什麼決定我就管不著了,我走了!”
我拍拍臧天儀的肩膀,就往外走。
“莊師弟,你要去哪裏?”
“潭州!”
我想臧天儀一定會找到他需要找的人。
出了泣雪華門我就回到了潭州。
安伯始終在等著我,一見我便焦急地問:“莊小友,情況如何?”
我看著安伯眨巴了一陣眼睛。
“安伯,我真得為你不值,泣雪華門裏麵充滿了一股老朽的氣息,你們的那個宗主現在已經到了老眼昏花的程度,照這個發展趨勢,泣雪華門危險!”
“你沒和宗主闡明冥騰界的局勢?”
“說了,我是帶著威脅成分說的,至於他能不能聽就不幹我的事兒了。”
安伯陷入了沉思之中,沉默了很長時間。
“莊小友,你說泣雪華門該何去何從?”
“你隻能祈禱臧永春腦袋還清醒,泣雪華門像一架老舊的機器隨時有停機的危險,安伯!我要接受很多的地盤,不如過來幫我打理鵬達吧。”
安伯長歎一聲:“老哥從小就在泣雪華門直到如今,我已經老了,早已沒了熱血沸騰,不過泣雪華門這台機器老朽到什麼程度,我都會陪伴他老去!”
我很理解安伯的心情:“那麼安伯,我還有要事兒要做,先走了。”
我還要去接受那些門派的投降,沒功夫耗在泣雪華門這裏。
接受各門派投降的工作算不上順利卻也沒什麼波瀾。
紅花穀和魔門是被分離的最徹底的門派,我沒滅掉那些門徒已經是仁至義盡,隻是把它們拆得很零碎,不給他們死灰複燃的機會。
那些願意留下來的弟子鵬達舉雙手歡迎,那些不願留下的可自由離去,在這方麵我做得非常民主。
等這一切都結束後,我們回到了鵬達的舊址,雖然鵬達已經是冥騰界第一大的門派,但總宗的地址我還是決定建在這裏。
重建宗門的過程中,泣雪華門終於傳來了消息,臧永春那個老家夥的腦袋還沒鏽掉,他選擇了臧天儀成為宗門的繼承人。
這才是聰明的決定!
第一時間,臧天儀和安伯就拜訪了鵬達。
我看著滿麵紅光的安伯和臧天儀,又看看我們這裏剛具規模的宗門,我隻好在一間還算完整的屋子裏接見了他們。
我方出現會見的有謝蒼、阿達、霸地等鵬達高層。
會見的過程是親切和友好滴,在親切熱烈的氣氛中,我們共同製定了互不侵犯條約與和平共處N項原則,並就經濟、科技、軍事等領域達成了合作意向。
最後,在這個沒有房蓋的屋子裏,作為東道主的我舉辦了宴會,賓主在友好的氣氛下共同舉杯。
隻可惜,天下雨了,整得我們的宴會虎頭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