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安伯寫得介紹信交給臧天儀:“這是安伯的介紹信件,剛才已經有貴派弟子檢查過了,本來已經沒事兒了,你這個三哥過來就往我頭上扣帽子,我懷疑他被人當槍使了。”
說完,我故意朝臧天宇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我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臧天鵬是臧天宇整過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難道臧家的宗主繼續位之爭臧天宇和臧天鵬聯手了?
臧天儀看罷介紹信,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地做了個請的手勢:“莊師兄!請!”
我背著手走過臧天鵬的麵前停了下來:“今天,你得感謝你四弟,你是不知道我是誰?你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打聽打聽我是誰,你就知道你今天是多麼的幸運。”
我跟著臧天儀一直走進了泣雪華門的一間類似於會客室的屋子。
“莊師兄!你在這裏等著會兒,我去稟報我的父親。”
臧天儀走了,這一走就是十多分鍾。
我獨自坐在這間屋子裏百無聊賴。
這時,屋門一響,臧天鵬竟然進來了,怎麼這家夥還追到這裏來找我麻煩來了?
直到看到臧天鵬身後又出現三個老者,我才知道他不過是個領路的。
按理說這種夥計都是一般弟子幹的,這三個老鬼讓臧天鵬親自領進來,可見應該有兩把刷子。
臧天鵬看到沒看我一眼就牛哄哄地進去了。
切!牛什麼,我用小弟弟都能打倒你。
臧天鵬領來的三個老鬼在我對麵的幾張椅子上正襟危坐,一副高高在上的吊樣子。
當我的目光掃過那個穿著一身海藍色衣衫的老者時,老者抬眼看了我一眼。
我看看我身上的藍衫又看看老者的衣衫,撞衫了!
老者見我鬼鬼祟祟地看了他好幾眼感覺很不爽,斜著眼睛看我:“小鬼!你老看我是什麼意思?”
“這位老伯,沒別得意思,我就是覺得你的衣服顏色和我的衣服顏色一樣。”
“哼!你的憑什麼和我一樣?我這是海藍,你那是什麼東西?”
這都什麼事兒?合著他那藍色就是海藍,我這就不是東西了,這老家夥也太怪異了。
“嗬嗬,老伯,難道你是居住在海裏的?看你這麼長壽應該是在海裏居住的吧?”其實我是暗指他是老烏龜,瞧不起我的我一般都瞧不起回去。
沒想到老家夥一捋胡子竟然洋洋得意起來:“不錯!老夫久居海上,在海上老夫就是老大。”
誰問你是不是老大了!
我覺得這個老家夥脾氣一定相當的怪異,沒事他和我扯這個是幾個意思?
“噢!那老伯你的水性一定非常好了,潛到海底扒沙子沒什麼問題吧?”
“不是老夫誇口,論水性,我認第二沒誰敢認第一!”
說他胖他還喘上了。
“老伯!其實我的水性也相當的好,不是我吹牛比,哪年我在海裏遊泳,當遊到深海的時候兩手兩腳全部抽筋,我是靠著小弟弟瞎劃拉而遊回岸邊的!”
跟我吹牛!
另外兩個老者噗地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