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辟風境的老者背著手進屋,隻是掃了我一眼就淡淡地說:“就這麼個家夥一嗓子吼倒了一片生魂鬼?”
原來問題出在這裏,我那一嗓子竟然把這老者吼出來了,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不過這老家夥倒是沒拿我當回事兒。
這不怪他老眼昏花,我把修為壓製在破地初期,他當然不可能拿我當回事兒。
他身後有鬼出麵證明:“這是千真萬確的,屬下當時就在不遠處看著。”
老者哼了一聲:“這麼點小事也讓我出來,隨便定個罪名扔到大牢裏不就完了,一群廢物!”
說完,老鬼背著手走了。
剩下的幾個小鬼你看我我看你。
我嘿嘿笑著說:“傻眼了吧,你們現在還是照剛才那個老家夥說得那樣,隨便找個什麼借口把我扔到大牢裏去才是正道,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借口不能讓我信服我可不保證配合你們,晚上我還要上場比賽,別耽誤了我出場,這可是我第一次當主力,誰要是給我攪黃了我跟誰沒完!”
其中一個鬼修眼珠子亂轉:“你還要上場比賽?”
“那當然,不然我跑芒城這兒幹什麼?今晚過後,陰州的足壇將有一個名字響亮地誕生,就是我!”
“啊哈哈哈哈!”
“嗬嗬嗬嗬!”
“嘿嘿嘿嘿!”這些鬼的笑聲各有各得長處,便笑幾個鬼便相互對望,最後很有默契地點頭。
我竟然稀裏糊塗地被釋放了!
這真是怪了哉了,走出芒城城主府我還在迷糊,怎麼就把我放了呢?難道找不到適當的借口?
這中間好像應該有什麼蹊蹺,但是我想不出來。
回到平安客棧,我和球隊彙合,在一個簡易的場地上和球隊進行了一次合練,合練的內容很簡單,跑跑步壓壓腿,搶搶圈然後再來一場練習賽。
這些東西我活著的時候在校隊都練過沒什麼稀奇的。
一場練習賽下來,我發現一個現象,我要是當了球員怕是早就出名了,估計現在都球王了。
我用三成力射出的球竟然沒誰能擋住,而且不論距離多遠,在五十米的範圍內,隻要是踢出的球沒飛出球門範圍,十個有九個都進了。
照這個態勢我要是在場上一場進個十個八個根本就不是問題呀!
教練看到我的射門,眼都綠了。
他眼睛綠個什麼勁兒?球隊的守門員眼綠才正常。
我們球隊的守門員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守門員,一個我射門的時候用手抱著自己腦袋不知球在何處的守門員會是一個合格的門將?反正我是不信!
當我下場休息的時候,門將說出了一句感情真摯的話:“兄弟,幸虧我和你是一個隊的。”
時間過去的真快,轉眼就到晚間了,在球隊要出發去球場的時候,我對領隊和教練說:“我要出去辦點事,估計球賽開始以後我才能回來,你先安排替補上場,輸贏不重要,堅持到我回來就行!”
領隊和教練很聰明,他們沒問我去幹什麼。
戌時末,也就是快八點的時候,球隊啟程去比賽場地。
我隨著球隊走出客棧後,就消失在芒城的夜空中。
沿著昨日白天我踩過的路線,我貼著茫河先進行超低空飛行到那個小村子,然後上山。
還是快到山頂時的那個山洞,山洞裏依然有四個守衛,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變化的就是四個守衛沒有一個睡覺的,他們聚集在睡覺的那個地方正在吆五喝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