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玄蟒將巨岩蠍的體內妖元吸收殆盡後,天色也逐漸走向昏暗。黑玄蟒向遠處移動,此時被其它妖獸發現如今它恐怕也會成為其它妖獸修煉妖元的台階。
隻有王者才能從數百計的妖獸中脫穎而出走向巔峰。其餘的隻不過是它腳下的墊腳石。
黎昕拍了拍衣物上的灰塵,他緊緊跟隨在黑玄蟒的後麵,他明白此時的黑玄蟒需要找一個既安全有隱蔽的棲身之地療養尾部的傷。夜晚地荒漠隻會帶來獵食者的恐懼……
而此時的炙晶城,正在醞釀一場驚天計劃。
就在黎昕與憾龜居住的酒樓前,一位深夜訪客開啟了此次談話。他步伐謹慎,更時不時回頭張望兩旁的道路。因披著黑袍,從外部無法確認其身份,他左手扶紫晶色的手杖,而手上一條條皺紋已經暴露出他的年紀,十有八九是位年邁的老者。他來到二樓的雅廂外。似乎等候著廂內之人。
“進來吧”
雅廂內坐著一位中年的男子,他身穿玄武藍紋服,手臂上戴著古老的青銅鎧甲如同即將上陣的將帥,其勢威武不已。黑袍男子已經步入房中,而中年男子從桌上端起一杯熱茶,遞於黑袍男子麵前。黑袍男子見了其手臂鎧甲即可下跪行禮。
“見高辛五寶地晶臂,如見王上,臣蘇章拜見憾龜使……”還沒等他說完憾龜即刻將蘇章扶起。
“蘇兄舊病在身又何需行禮,同為王室臣子,你我相識多年,我雖遠在東都,卻時有惦記蘇兄身體安祥”
“蘇某說來慚愧,這些年食王俸祿卻不能為王上解憂消愁,蘇某愧對王上厚恩,更是無顏麵見炙晶城百姓。”
“蘇兄何出此言,葉邁之事我已掌握一二,此人表麵宅心仁厚實則心懷叵測,對於首掌之位更虎視眈眈,若不是親眼所見,本使竟被他蒙在鼓中!”
“蘇某這兩年舊病重發對於政事不聞不問交與葉邁一人決斷,隻因葉邁在身前卑躬屈膝背於老朽將重兵設為私用,勾結商賈欺瞞眾人,若不除去炙晶城基業將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