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所謂的風先生這一腳踢的可是不輕。言淨雪和玫玫無暇去上課,直接去了醫院。當然,
淨雪不會用他扔下的美元付帳。這樣惡劣的男人留下的鈔票,隻會叫淨雪覺得討厭。而且,
淨雪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小姐,爸爸留給她的附屬卡雖然沒有達到無限額這樣奢侈的地步,但
是每月五十萬的零花錢還是夠她付這點醫藥費的了。
玫玫的前胸印著一團烏黑的淤青,仔細看,那分明就是一隻腳的形狀。
“哎呀淨雪,輕點,很痛。”玫玫嘶的一聲皺緊眉頭。
“
啊?對不起玫玫,我會輕點的了。”
淨雪抱歉的看一眼玫玫,水汪汪的眼睛裏滿是無辜的歉疚,即使同為女人,隻怕都要看得動
心了。
“真是個混蛋,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惡的男人。”淨雪嘟著嘴,一邊替玫玫擦藥膏,一邊不
滿的自言自語。
玫玫不說話。她當然覺得踢她的男人是個暴力沒品的男人,可是,那是個很帥很有魅力的男
子。不是嗎?僅從他露出來的小半張臉就能看出他似乎帶有一點異族血統,身材好的不可思
議。雖然玫玫對奢侈品的了解沒有淨雪那麼深,可是從他司機畢恭畢敬的態度,以及他的穿
著看來,一定是個超級有錢的男人。有錢的男人難免都會脾氣壞點,畢竟從來都是被人寵
著。而且,他留下的醫藥費是數萬美元。數萬美元啊!多少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一輩子都賺
不到這麼多錢。
“玫玫,玫玫,怎麼不說話?疼的厲害嗎?”淨雪見玫玫神情有些呆呆的,禁不住擔憂的
問。
“啊?你和我說話嗎?對不起,我沒聽到。我,我,我沒事。”玫玫抬頭的時候,明顯的有
些不在狀態。淨雪以為她是因為傷痛的關係,所以溫柔的衝著她一笑:
“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哦,那我去付帳。”
“我已經付過了。”
“啊?淨雪,這怎麼行呢。我怎麼能用你的錢,那位風先生不是給過醫藥費了。”
“別用那個壞男人的錢。玫玫,你要是把我當朋友,就別這麼客氣了。”
淨雪的時候,語氣總是那麼的溫婉,“壞男人”三個字從她嘴裏說出來,帶著點糯糯的軟軟
的語調,有點像三十年代的上海女人,怎麼聽也不像是在罵人。可她也沒有辦法,她天生的
嗓音讓她在生氣的時候也像是撒嬌。這是困擾淨雪已久的一個問題。她知道男人就是喜歡這
樣柔弱無辜的調調,可是她偏偏不想這樣。但不論她怎麼努力,用盡辦法想把狠話說得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