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日子就如同流水一般流逝,幾近眨眼之間就已經到來了……
對於兩位玩家,不……應該說是兩個人最重要的日子前夕。
坐落於二十二層的圓木屋中早已擺上了喜慶的顏色,讓人一目了然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房間內的許竹和一眾男**人玩家們在一起喝著由釀酒師所釀製的特殊酒液。
至於為什麼女性玩家不在,不單單是指亞絲娜,還有西莉卡和幸她們都不在。因為按照結婚的習俗,結婚的夫婦在婚前的一晚上可是不能一起共度的原則,將亞絲娜強迫性的接走,而幸也半推半就的跟著她們一起走了。
留下的隻有一群老男人在這裏喝悶酒。
“……有些不懂,為什麼我不能和幸一起回家,偏偏要讓她走了,我還要在這裏留著。”
雖然桐人記得似乎是有這樣的習俗,但是好像並不關這個編外人的事情吧。
他隻是充當朋友,最多也隻是伴郎團。那為啥……不能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這一點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想這麼多小心變成禿頭。”
桐人怒視著調侃他的玩家,那是一個帶著紅色頭巾,臉上的胡須以及落魄的臉龐,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很失敗的人。
隻不過好像也的確是個失敗的人,在某些方麵上……
“嘛……畢竟幸她也是伴娘啊。今晚上陪在新娘身邊也是應該的。”
艾基爾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教訓……也不能夠說是教訓,也隻是有些語重心長的對著桐人科普了一下相關知識。
“好啦,我知道了。”
桐人略帶不滿的轉過了頭,看著被子裏麵的酒有些發悶。
“我說,為啥黑衣劍士生悶氣呢?明明也沒啥發生吧……”
許竹走到了桐人身邊,伸手拍了拍桐人的肩膀。
桐人撇了撇嘴,對著許竹說道:
“因為幸她比較膽小,如果我不在的話……”
“這點你安心……亞絲娜在她身邊呆著。再怎麼說她也是血盟騎士團副團長,也不會比你差多少。”
“可是……”
“好啦。別這個那個了……今天晚上的主角可不是你,而是這一位,所以今天就這樣好了吧?”
艾基爾走到了兩個人的身邊,然後伸手同時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對著桐人說了一句。
桐人沉吟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說的也是……明天竹是要舉行大婚。”
“是的吧,所以我們繼續幹杯吧!”
克萊因這個時候也拿著酒靠近了過來,對著這邊的幾個人說道:
“別說那麼多了,我們今天就喝個痛快。一杯可是一點agi呢!”
這讓一邊的許竹有些無奈的看著這位落魄武士。
今天就由他們吧……
淩晨……
許竹在沙發上醒了過來,搖了搖有些頭暈的大腦,看著身邊倒著的幾個大男人他無奈地笑了笑。
他打開了門,從房門走了出去。
現在的時間是淩晨的三點鍾。按照常理,他應該會睡到早上的八點鍾,然後出發進行婚禮。
但是今天的淩晨他被喚醒了,他也不清楚是被什麼喚醒,但潛意識之中總有這麼一個聲音似乎在呼叫他。
許竹走到了屋子外麵,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向著森林走了大約三百米的距離,打量著距離他最近的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