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江勝男竟然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不同意,真是不可理喻。
局長聽黎明軒這麼一說,也開始有點動搖。
“那個顧冷婉真的可以值得信任嗎?”這句話警察局長一連問了好幾遍,生怕出了事情自己要擔責任。
碰到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上司,黎明軒也是無語了,無奈的點點頭。
“可以信任。”
“你擔保?”局長又問了一嘴。
“我擔保!”
黎明軒坐在一旁看著眼前的一切總覺得像是個鬧劇。
因為有了他的擔保,局長親自給冷婉打了一個電話。
真的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好人做到底,冷婉雖然心裏麵不情願,還是來到這裏幫忙。
透過玻璃窗,冷婉看到了被抓到的三十幾個人。
有幾個明顯一看就是主犯,可以看到他們的嘴巴微微的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這幫家夥竟然在說,隻要是他們不說,我們警方就會拿他們沒辦法,真是一幫混蛋。”
江勝男並沒有看到對方張口,心中微微的不屑,說道:“他們沒有說話,冷婉你要表現最好也要等到他們說話的時候吧,那樣才最真實。”
冷婉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像是看一個白癡一樣,冷笑著看了她一眼:“大姐,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語言叫做唇語嗎?”
唇語其實是為了幫助殘障人士與人交流而存在的一種語言,正常的人一般很少有人去學這個。
那些人自以為自己的語言有多麼的了不起,不會被人發現,一直洋洋得意的聊著天,卻不知,他們之間的每一句對話,都被冷婉一字不漏的全部記錄了下來。
冷婉之前跟一個心理學家學習過這些,所以才會一下子便看出了這些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黎明軒以前也隻是聽說過有這種語言,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使用。
感覺到有些神奇。
“有時間,您可一定要教一下我。”
“好,我會的。”
冷婉笑著朝對方點了點頭,直接走進了審訊室。
大概是因為 沒有初次見麵的緣故吧,那些人一看到她就有些緊張。
其中一個身穿黑色製服的男孩,眼神中有種寒光一閃而過,直接坐在了地上。
冷婉總覺得這個男人他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隻是想不起來了。
“關於你們的資料我已經看過了,聽說你們都不是一個國家的人,卻能夠聯係在一起,看來一定是有自己的一套交流方式了。”
冷婉以前也遇到過這種跨國的犯罪分子,當時也是因為她會很多的語言才解決了問題,而且那些人真的很狡猾,跟當地的警方繞了很大的圈子,她記得最小的一個犯罪分子,好像隻有十二歲,現在想想那還是自己第一年入伍時參加的特訓呢。
那個穿黑色製服的男孩看到冷婉的時候一直盡量的將自己的身子往下麵低,希望冷婉不要注意到他,可越是這樣,冷婉越覺得奇怪。
走到了他身邊,冷婉仔細的看了他一眼,認出來他竟然是自己當年入伍第一次特訓中抓到的那些犯罪分子中最小的那個孩子。
“還真是沒想到,又在這裏見麵了,你剛從意大利那邊的監獄出來,又來了這裏,看來真的是沒有改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