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男子嚇得腿都站不直了,急忙在第一時間站出來,眼神卻不敢和葉君謙對視,一直慌慌張張的 看向四周:“……梁音……看那個女人不爽,就讓……我們嚇嚇她,恐怖研究室前麵的人造血漿是 我們放的,但是……”男子抬起頭想要表現出自己的誠摯,但是葉君謙淩厲的眼神直接將他嚇到手抖。
“接著說!”葉君謙明顯有些不耐煩,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男人嚇了一跳急忙開口繼續說:“但是……那陷阱真的不是我們弄得,我們也沒有將她帶過來這裏, 我們也……不知道有人在櫃子裏,我們真的隻是想要嚇嚇她,沒有想要害她……”
砰!葉君謙站起身來將椅子踹倒在地上,一隻腳跨在椅子上,緩緩的靠近男子:“我從來都不允許有人在我的地盤動我的所有物,所以,你好自為之!”葉君謙抬腳踢出了椅子。
椅子重重的撞擊到男子,然後碎成了一片一片,可想他的力道之大,是想要置他於死地,其他人都嚇了 一跳,鮮血從男子的口中流出,他們都不知道該怎辦了,紛紛看向梁音,罪魁禍首是她,現在竟然躲在最 後麵,始作俑者就應該承擔責任。
其他人都站出來說是梁音指示他們這樣做的,不關他們的事,都是梁音。
梁音聽後瞠目結舌,要不是他們說梁夏身材夠火辣,她是不會想出這個方法的,梁夏收到驚嚇,然後 他們便可以趁機抓住她好好蹂躪一番,但是他們去找的時候根本沒有找到梁夏,以為梁夏根本就沒有走過 那間小木屋,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現在他們要全部怪罪於她?
簡直可笑,平時都是及其講義氣的朋友,到關鍵時刻就是這麼幫助朋友的嗎?
梁夏醒來的時候發現點滴早就已經被拔了,撐著身體坐起來望向了窗外,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梁夏下床穿上了外衣到了樓下。
綠草如茵的美景,微風輕動,柳樹枝也都跟著輕舞起來。
長椅上隻有一個人坐在那裏,顯得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眼睛微閉。
梁夏走到旁邊坐在了長椅上,旁邊的人驚覺,睜開眼睛看向她:“大嫂,你怎麼會在這裏?”權傾修 沒有太過驚訝,也沒有什麼過激的神情和行為,因為他是在是太累了,不是身體是上的累,而是心底的傷,觸及便窩心的疼。
“我還想問你呢,這幾天去哪風流了,是不是因為泄欲過度才住進了醫院?”梁夏瞪著眼睛,伸出食指指著權傾修的下巴。
權傾修被她的話逗笑了:“本大少身體健壯,豈會因為爾等小事住院。”
“那一定是被人打了。”梁夏抓起他的胳膊撩開袖子看看有沒有傷口,但是並不像她想的那樣子。
“能不能盼我點好,我怎麼會被打,誰敢打我,老大會帶領大軍去滅了他的。”權傾修很知足的樣子,但是梁夏卻不怎麼高興他說的話。
“那如果我讓葉君謙去滅了你呢,你說他會滅了誰?”梁夏玩味的挑起眉,略帶挑釁的抬起頭。
權傾修揮揮手:“我認輸,我甘拜下風!”
梁夏笑,看權傾修不太有精神的樣子想必是已經知道了唐蜜交了男朋友的事情。
“知道了嗎,她的事?”梁夏瞥了他一眼,平淡的開口。
權傾修眨眨眼,然後躲避了梁夏的注視:“恩!”梁夏真的有點不懂他們之間了,權傾修的表現明明 就是很在意的樣子,但是為什麼不放開手去追求幸福呢。
“打算怎麼辦?”
“就這樣,順其自然!”權傾修憂鬱的眼神有些悲傷的元素,雙手交叉放在膝蓋間。
“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如果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我可以幫你!”梁夏拍拍了權傾修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說起了並不太和適宜的話。
“好啦,我知道了,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到醫院來的,難道是來看我的?”權傾六露出了笑臉,悲觀的情緒是會傳染的,再說這世界少了誰也都會繼續旋轉。
“撞到頭了,不過沒什麼大礙,葉君謙去調查了,好像事情並不簡單地樣子。”梁夏說的雲淡風輕。
“這些事不能掉以輕心,老大在圈內有很多敵人,雖然他們不敢直接去找老大的麻煩,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敢動和老大交往密切的你!”權傾修皺眉,這些事以前也發生過,但是根本沒有人能奈何的了葉君謙,但是換成梁夏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