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楊檬鈺小覷了男人的,拚命將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掙紮著想推開他,可怎麼也推不動,惟有咬緊皓齒堅守最後一關,不讓那靈泛的舌頭入侵進來。
荊紅洛看著黑眸微睜的她,紫眸泛起淡淡邪笑,一把將女人從身旁的椅子裏抱了過來,按在自己的腿上。
楊檬鈺一驚,這無賴又想幹什麼?有種不妙的感覺油然心生,她知道男人還有後手,自己肯定是抵擋不住他的手段。
果然,荊紅洛的安祿山之爪如鬼魅般撫上了她的挺翹完美的輕輕地觸碰了一下。
雖然隻是輕輕地觸及,可也夠女人受的。楊檬鈺顫抖了一下,上下唇間抵住的貝齒再也堅守不住,被他靈動的舌頭鑽了進去,追逐著她還在躲閃的舌尖。
楊檬鈺使盡方法還是沒能掙脫魔掌,她感覺全身愈來愈癱軟無力,她再也推不動男人的身子,隻好認命地任由愛人‘胡作非為’。
由於受方才氛圍的影響,楊檬鈺酥軟如若無骨地倒入他的懷裏的時候試著讓自己大膽些,伸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動作生澀地回應著他的舌頭,互相交換愛人間覺得香甜醉人的津液。
荊紅洛看著一臉動的她,奇怪地感覺著女人生澀的吻技,不過,他也無暇多想,繼續進行著與楊美人的香豔吻戲,品著香津粉舌,鼻中聞著女人淡淡的體香,一時間溫香軟玉在懷。
許久後,電影散場的大動靜最終驚醒了這兩個吻到神誌迷離的愛侶,兩人的唇分開,荊紅洛小雞啄米似的又在她那略顯紅腫的香唇上親了一口,動作間盡是柔情和對她的寵愛。
原來接吻竟然是這樣的美妙的事,怪不得戀人間都喜歡這樣的親熱舉動,那種醉人的韻味確實能讓人回味無窮!
楊檬鈺感受著男人對他的愛意,嬌喘噓噓地趴在男人安全的懷裏,陶醉在那種由於缺氧而產生的輕微暈眩的感覺中。
“霸道的無賴,你不說蜻蜓點水般就一下麼?”楊檬鈺下意識地動了動微微紅腫的櫻唇,幽怨地給了男人一個大白眼,那汪快滴出水來的秋瞳中充滿羞惱和嗔意。
楊檬鈺衣服褶皺,秀淩亂,臉頰酡紅,眉膩如水,全身充斥一股從不曾有過的嫵媚,絢麗地為男人綻放著慵懶風情。此刻的她堪稱魅力無匹,再配上那張秀美絕倫的靖皓的眼神僵滯了一下,他雖沒有露出登徒子般色授魂與的表情,可那抹風情卻逐漸融化了他的心。
“在我的思維中,方才那個吻也隻能算是蜻蜓點水般的吻!”荊紅洛涎著邪美的臉龐,露出一個懶散的笑意,無賴道。
楊檬鈺無奈地撇了撇粉嫩小嘴,她終於知道男人平日裏舉止優雅紳士,唯獨在這種事上的人品是屬無賴的,她不由橫了他旖旎間夾帶著羞赧的一記白眼,猶如煙花一閃,嫵媚的眩人眼目。
……
走出電影響,來到市中心的人民廣場,荊紅洛看見一個街頭藝人正在拉小提琴,琴聲悠揚響徹廣場,可顯然,以此謀生並未得到大眾的認可,沒有幾個願意掏錢給他,都是演奏時豎起耳朵聆聽,當演奏畢,又若無其事地抬步走人。
流浪藝人隻能對此抱以歎氣聲,華夏這個國家就是這樣的民風,一個街頭藝人靠著手藝闖天下,民眾會鄙夷他的下等身份,誰都不會付出哪怕施舍一點。
可當一個看似蓬頭垢麵實則有能力外出打工的乞丐在他們的麵前裝可憐時,他們的同情心便會瞬時泛濫成災,少則一塊錢,多則送飯又送衣服,以此來顯示自己的愛心和善心。兩相比較,荊紅洛真不知華夏的百姓是純樸,還是無知!
荊紅洛瞥了一眼仍在撅嘴暗自嗔怒的楊檬鈺,拉著她走到流浪藝人的麵前,“能將你的小提琴借我用一下麼?”
流浪藝人雖是詫異,可並沒有說什麼,將小提琴遞了過來。
荊紅洛接了過來,向眼神由嗔怒逐漸變成溫柔的女人說道:“檬鈺,這小提琴曲我隻為你一人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