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來賓的接待活動,咱們六個都得到,不許鴿!”
昨晚在上山分別時,徐清收到二師姐林秋雅這樣的命令。來賓都是無法門派的代表,他知道來賓接待的重要性,所以隻能照做。當然如果他賴床不起來,也會被九長老馮靜秋從被窩裏揪出來。
峰迎賓廣場上,已經有人先一步到場。是大師兄蕭南,那個始終保持著和煦的微笑,世界裏充滿著陽光的少年。
“喲!來這麼早啊,這可不像你啊。”
蕭南揮了揮手,跟滿臉疲憊的徐清說道。
“睡得不怎麼好啊,很早就醒了。”
“怎麼?思考怎麼度過修羅場?”蕭南好氣的盯著徐清說到。
‘我的大師兄不可能這麼八卦。天呐,才這麼一天不到,就傳開了?我以後在門派裏還怎麼做人啊!冤枉啊,我們真不是那種關係,那個白學現場是人禍!’
“什麼修羅場?我怎麼沒聽說過?”
蕭南隻是忍不住捂嘴笑,也不再調笑徐清了。
……
不到十分鍾,三師姐柳舒白和四師兄邵晨以及五師兄喬鵬飛陸陸續續的都來了,依次跟徐清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同蕭南商討不知道什麼事去了。緊接著到場的是九長老馮靜秋和林秋雅。
“老馮你怎麼來了?還跟這家夥一起呢,主峰到這裏不順路吧。”
“老黃他要主持大局,門派剩下一個天隱境自然要在貴賓麵前撐門麵咯。”
馮靜秋攤著手無奈的說道。
“‘這家夥’可不是我的名字,要叫二師姐。”
林秋雅一臉不滿的說道,用嫌棄的眼神瞄了一眼徐清。
“你怎麼跟我師父一起來的啊,你們最近關係變得這麼好嗎?”
“要你管!”
馮靜秋隻是開心的笑笑,看了一眼林秋雅的神情,一臉神秘的說道:“小林最近有很多東西向我請教哦。”
“東西?什麼東西?”
“秘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一個是富有深意的語氣,一個是惱怒的語氣。
……
迎賓廣場的門口,終於迎來了第一隊人馬。一行十人,他們都身穿青色長袍,紮著前朝的發髻,背後是一把普通的鐵劍。他們步伐整齊,同時都蘊含著一絲古老的氣息,但也並沒有顯得過分飄逸。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中年男人,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疤。
“這是天山劍宗的來賓。領頭的是天山劍宗二長老劉青山,是個飄逸的硬漢,人還不錯,第七境巔峰。如果名單沒錯的話,其他的是他們門派排名前十的弟子。”馮靜秋淡淡的說道。這明顯是說給徐清聽的。
劉青山帶著弟子們走到馮靜秋麵前,雙方的弟子都站成一排。他率拱手先行了一禮,身後的弟子也跟著行禮。馮靜秋也帶著九泫聖地的六名內門弟子一起行禮。
“劉青山對馮姑娘的事跡一直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然氣勢如虹。”
“留個客氣了。我能有如今的成就,也多虧了劉哥當年的指點。”馮靜秋微笑著對說道,一言一行,不失風範。
今日馮靜秋不是往日的單馬尾裝束,而是將如瀑的秀發全部放下,戴上了最華麗的首飾,一身潔白如雪長裙,整個人散發出十足的大家閨秀的氣質。
劉青山也不多說客套話,再次拱手,然後帶著弟子往主會場去了,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這人還真是……幹淨灑脫啊。”徐清看著離去的背影,感歎道。
馮靜秋笑了笑,臉上寫滿了懷念。
“這個人當年可是有一段不平凡的過去啊。”
“不像某人,總是陰暗虛偽的姿態。”林秋雅瞥了一眼徐清,出言諷刺道。
……
過了五分鍾,下一批人終於出現在視線中。
華貴、傲氣是這隊人的主旋律。領頭的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人,就很直接的體現出這樣的特點。一身掛滿珠寶飾品的服裝,鑲嵌著玉石的腰帶,金邊的領口。腰間一把華麗的寶劍,閃耀著不平凡的光輝,一看就價值不菲。他身後的弟子分成兩撥,很明顯能看出派係的分化。不過他們都身穿著勾著金邊的服裝,鑲玉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