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回家了。待會兒再睡吧。”安清語圈住蘇瀾軒的脖子,好像已經睡著了,剛才在路上就一直吐個不停。現在又抱著他的脖子睡著了,問題是她還流口水,對,流口水。蘇瀾軒頓時感覺胸口到一陣酥麻難耐。-
“回家?不,我不要回家……”似乎是聽見蘇瀾軒的話了,安清語潛意識裏一直抗拒回家。對於她來說,回家就是走進婚姻的墳墓,所以她不要回家。-
蘇瀾軒扶著她進屋,然後在沙發上坐下。安清語倒好,一頭栽在沙發上睡了。蘇瀾軒無奈的搖搖頭,就去浴室拿了毛巾給安清語擦臉。-
“不要摸我……”安清語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一時不舒服,就拍開了那隻討厭的手。-
其實人家蘇瀾軒哪裏在摸她,人家是給她在擦臉。這就叫做——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了,不摸不摸。”蘇瀾軒像哄孩子一樣對著安清語說道。然後就打開她的房間,輕輕地把她抱到了**上。-
“唔……我的維尼熊……”安清語死死抱住蘇瀾軒不肯放手,敢情是把她當做她家超大的維尼熊了。自從她離家出走以來,她就好久都沒有抱過維尼熊了。但是今天又抱到了……嘻嘻。-
蘇瀾軒頭頂上頓時飛過三隻烏鴉,原來他是維尼熊的替——代——品!
蘇瀾勾起一抹壞笑,“我是**哦,你再抱著我,我就吃了你哦!”蘇瀾放粗聲音說道,他隻想嚇嚇安清語。
“**?”果然,安清語一聽到這兩個字-就趕緊放開了蘇瀾軒。翻過身去繼續和周公的兒子約會了。
安清語這一翻身,蘇瀾軒才看到她的後背全都打濕了。可能是剛才喝酒熱的吧,這樣睡覺容易感冒。所以蘇瀾軒覺得當一回大**——幫安清語換衣服。
為了避免他看到什麼,所以蘇瀾軒還是把燈關了,然後就躡手躡腳的幫安清語穿好她的海綿寶寶的睡裙。換完以後他已經是滿頭大漢了,從來都沒有今天這麼緊張過。他到底在心虛什麼?安清語是他的未婚妻,他為什麼要怕啊!
第二天一早,蘇瀾軒居然破天荒的做好了早飯等待安清語。話說安清語早上起來發現自己居然穿著睡衣,嚇得大叫。
“蘇瀾軒,你這個大**。你居然敢給我換衣服?”安清語完全不顧什麼淑女形象了,直接破口大罵。嗚嗚,她以後還怎麼嫁人啊?(沫沫:你還想嫁給誰啊?這輩子除了蘇瀾軒你就嫁不出去了。小語一腳把小藍給踹飛,“你給我滾開,都是你惹的禍。”小藍大喊:“冤枉啊,我這完全是為了親們的視覺著想。”)
蘇瀾軒係著圍裙從廚房裏出來,“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哦。”說完,還不忘衝安清語壞笑。
“你把衣服都給我換了,你還說你沒看見。”安清語皺起眉頭,恨不得把蘇瀾軒拍飛。
蘇瀾軒無辜的攤攤手,“我是關燈換的……”
關燈換的?安清語喃喃道,隨即又大叫,“你的確沒看見,可是你摸完了……”臭**,死**,居然敢打她安清語的主意。
蘇瀾軒端了一碗荷包蛋出來,拿給安清語,“我真的什麼都沒摸?”說完還一臉真誠的看著安清語,說明他有多正人君子。
安清語拿過那碗荷包蛋,狐疑的看著蘇瀾軒,“你真的沒摸?”其實從這幾個月的相處看來,蘇瀾軒的確是個君子。
“我騙你幹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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