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崔先生在什麼地方你找不到了嗎?”
“他是以前家鄉的一個茶葉商人,本來家族生意挺大的,但後來好像沒和我們合作,生意就越來越差了,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那個時候和他的合作中斷導致的!”
“那就明白多了,我想崔先生一直因為這件事對你懷恨在心吧!所以你才會被他托人下了蠱的!”
得知了這個情況,徐銘苦苦哀求我要幫助他,我隻是回答了他了一句:“解鈴還須係鈴人,不過我會幫你,去你的家鄉吧,我要找到你說的崔先生,還有行盲子!”
徐銘很快就答應了,就在這天夜裏我們坐了車子往他的家鄉進發,實際上是中山,因為之前已經說過李浩明也是這裏的人,因此他哥哥毫無疑問的也是這裏的人了。
等回到中山後,我跟著徐銘去到茶莊,這個地方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隻是大概很久沒有好好經營了吧,一大片地都枯死了,我就問徐銘:“你這片土地收成不好嗎?”
“都荒廢了幾年了,你不知道山頂好像出了什麼怪事,自從那次之後這裏的水源就斷絕了!”
“你不知道嗎?”我說著就往山頂走去,雖然風水方麵我沒有浩然這麼厲害,但最近自己在看爺爺的竹簡和三清茅山術裏麵的風水知識或多或少還是學習到點東西的。
來到山頂上,我倒是看到這片土地極其肥沃的樣子,從地上撫摸一下泥頭,摘取一塊植物的葉子發現它水麵有水汽沾染著,這就說明土地還是有水份的,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都在山頂就被截住了,就仿佛山頂上麵多出了一個水池水都不住地往上麵灌了。
我就經過這裏,拿出羅盤,學著浩然平時的樣子左右地看了起來,發現在自己的不遠處;一塊被草木覆蓋的泥土上羅盤針死死地指向了那個方向,我就知道那地方應該有點問題。
這個地方孤零零的就隻有一個墓碑屹立著,這墓碑極其陳舊的,不知道有多少年頭了,被一束枯黃的樹莖遮擋了上麵的幾個字,周圍雜草叢生,頭頂的樹木遮擋了它的大半,使得這裏特別的陰冷,遠遠看去那地方儼然就是一座孤墳!
靠近了那裏,徐銘也跟了上來,問我:“這好像是之前他們太公的墓地啊,還是不要靠近的好!”
“墓地?你們竟然在這片茶園的山上建造墓室怎麼回事了?”
“這是家族的規定,我們的祖先都是在茶莊山上建築墓地的,隻是到了我爺爺那一代才開始改用火葬1”
“隻是,我想這些水源之所以被堵截在這裏,估計就是因為這個墓地的影響了!”
“要是這樣,我們也動不了它,畢竟這是家族安排的,你還是給我看看怎麼對付那個盲人好吧?”
“我知道,要是你不想管這件事也就算了,不過這麼高的山,要是水都積攢在裏麵,長年累月的棺材裏麵一定會有許多陰氣,說不定到時候它吸收足夠的月光就會跳出來都說不定!”
當時徐銘沒有相信我的這句話,我想他還沒有見識過什麼,不相信也是正常的,當然既然給我發現了山頂的這個墓地不正常我就對這裏留了一個心眼兒。
在茶莊的這裏住的地方正是一個三層的木屋,雖然是木頭製造的,但裏麵的布置卻非常的別致,什麼電視、電腦空調什麼的一應俱全,我和徐銘吃了一頓晚飯,幾個工人也在大廳吃了,大夥就在外麵抽抽煙,看看山的,感覺很是自在,徐銘在此刻和我說:“你打算今天晚上開始行動嗎?我聽李浩明說你很厲害!”
“厲害不厲害,你今天晚上就知道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去看看你太公的那個墓,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墓以後會不太平的,由於怨氣太重!所在的地理位置又有許多陰水不住地介入!”
徐銘還是不怎麼在意,我也就歎了口氣離開大廳,今天晚上我要到山裏走走,看看這個地方有什麼不一樣,其實來到這裏我還沒有真正製定什麼計策對付那盲子,而且要找崔先生,還得明天才行,我這次去山裏走,隻是想大致了解一下情況。
午夜過後,我趁著他們都睡著了就離開屋子,來到外麵,走在這片山地上,我感覺好像挺沉重的,不知道是因為徐銘的故事還是巫茶蠱毒,也不知道是不是山頂的那個墳墓,反正事情挺多的,我煩惱地走在路上,用手機進行照明,發現到處除了混亂的雜草和一些正在發芽的茶苗外,就隻有泥土了,靠近西麵的一塊土地因為沒有水源早就已經荒蕪了,一片蕭條的樣子,在黑黢黢的環境當中顯得尤其死寂。
這個大山也真是的,怎麼到了晚上竟然安靜到這種程度啊,我深一腳淺一腳在這些泥地中行走,心髒因為周圍的安靜而扭緊了起來,此刻卻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驟然聽到不遠處有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頓時我的掌心就抓出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