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大家應該很清楚,就在我靠近那輛車子的時候,卻發現車門突然打開了,雨霜從裏麵倒了出來,我連忙扶起她,然後拍打著她的臉喊道:“你沒事吧?快醒醒,你在幹什麼?”
可是雨霜看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了,眼睛緊閉著,臉色發青,嘴唇幹裂,估計是被陰氣侵體了,我立刻在她的額頭上啟動了一張驅邪符,漸漸地看到她的氣息好了一些,但是被靈體附體過,這段時間一定會有大病的,可這些東西不能到醫院去治療,必須要我為她身上漸漸地把邪祟之氣驅逐出來。
這下子又發現那和服女人不見了,我隻好先把雨霜帶會她的家裏,然後用符水放了一些煙灰進去,當然這些煙灰都是施過咒法的,隻要給雨霜喝下後,她就會好許多了。
不過就在她喝完後,喉嚨當中不一會人就吐出來許多汙穢之物,這些東西格外粘稠,而且烏黑渾濁的,讓人越是看著就會感到渾身不自在,而且一聞那上麵發出的腥臭之味不正是來源於那個和服女人的麼?
等她吐完後,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事情了, 臉色也漸漸恢複了過來,這夜我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身邊,她也不想讓我走,就這樣我給父親說了一聲,自己就待在這裏了。
看著雨霜現在疲倦的樣子,安靜地在床上睡著,我忽然有了一種想撫摸她臉蛋的衝動,不過當我要做這件事的時候,內心產生了一種聲音:“我怎麼可以乘人之危呢?現在這樣做不好啊!”
要不是那個聲音我估計已經撫摸了她的臉龐啦,但此刻雨霜在夢囈著說道:“我很冷,你快點抱抱我不想在這裏了!”
聽著她說的有點銷魂的話,我本來想抱緊她的,可聽著我又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因為雨霜的聲音不是這樣啊,那不是沙啞沉重的女人聲麼?
想到這裏我忽然發現雨霜的屋子有一雙窺視著我的眼睛,隱藏在了我屋子的某個角落,等我往昔日那個小黑屋那裏看去的一刻,發現那密封的地方竟然有了一絲慘淡的月光照了進去,我幫雨霜蓋好被子後,就好奇地往那小黑屋那邊過去了。
因為我覺得很奇怪的,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說這裏是沒有窗戶的麼?怎麼會有月光呢?當我來到這個房間的外麵站在那裏的一刻,卻發現那種光芒不是從小黑屋左右傳來的,而是剛好衝門外,機警的我連忙回頭,雙眼正麵對著大廳的一個窗戶,此刻那窗戶的簾布隨著晚間的夜風在自然吹拂著,簾布已經完全覆蓋了外麵的景物,應該來說這裏不可能躲藏著什麼人在偷看我啊?
但那束光芒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呢?我漸漸地往那窗戶旁邊走去,一步一步的感覺比起前一步都要沉重,心跳也隨著我靠近那個窗戶而漸漸加速了起來。
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走過這麼漫長的道路,這一路走去,感覺渾身都被一塊大石頭拖曳著,但是我卻堅決地往前走,直到來到窗戶的簾布前麵,我 一手把那簾布拉開,等發現外麵沒有任何東西的一刻我呼啦一聲鬆了口氣,可是等我要轉頭的一刻,背後好像被電擊一般,因為我透過玻璃窗的反光,發現背後有一個人在站著!
但是那個人不是誰,而是雨霜,她發現我在這裏就好奇地問:“你怎麼到我家裏來了?”
“是我把你送回來的啊?你忘記了嗎?今天早上我還和你吃了飯呢?”
“什麼?我不是在外地工作的麼?怎麼現在竟然回家了?”
“你在開玩笑吧?今天早上你不是在公安局門前攔截我說今天提早回來嗎?”
“我不知道,在我意識清醒的時候還是在外地的,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回來這裏了,就仿佛有一段時間發生的一切都是夢一般!”
這個?我開始納悶,看來雨霜一直被那和服女人附體,要不然怎麼忘記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呢?本來我就覺得奇怪,她一般情況下都沒有可能這麼快回來啊?看來今天自己是和一個鬼物去咖啡廳吃飯了,怎麼會這樣?我竟然沒有看出來,或許是因為雨霜,我的警惕性放低了。
此刻就在我再想說話的時候,哢嚓一聲不知道什麼地方好像傳來了一絲光亮,這種光亮好像是來自照相機的閃光的,我就問雨霜:“你家裏還有誰在嗎?怎麼有人拍照了?”
“沒有啊,自從父母死了之後,就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啦!”
“不是吧?那剛才的快門聲和閃光燈是怎麼回事?”
聽我提及到這裏個,雨霜同樣也感到害怕的,畢竟她是個女孩,此刻我發現她渾身都在哆嗦,冷汗差點就浸透了她的脊梁,我拉著她,正想要安撫,她卻焦急地說道:“不要走,你留在這裏陪我吧,我害怕一個人待在這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