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就好像那些人都是自願讓那些隱形大象這麼做,站在我們麵前這個是在說明什麼嗎?我問旁邊的鵬哥說:“這是怎麼回事?你看得出來沒有?”
鵬哥道:“不知道啊,本來我們是來找這些人的,現在他們都出來了,不是更加好嗎?”我知道,但他們出來了不一定就是會跟我們走啊,可能是那個滿族人看得了自己的親人在裏麵吧,他走到那些人的前麵,對著中間一個女的就喊道:“代善,終於找到你了,我們回去吧,不要再在這種地方了,難道你這麼喜歡這種動物啊,它們不是人類,根本是不能和我們溝通的!”
那個叫代善的女人應該就是滿族人的妻子什麼的吧,可是此刻她竟然對滿族人道:“我不會回去的,族長不讓我們回去,還把我們留在這裏,就是討厭部落有我們出現。”在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些人群當中竟然全部都是女的,那些動物竟然都抓這些回去啊,還有代善提及到族長什麼的,莫非這件事還和她們的族長有關係啊?
我想此刻的滿族人也聽出其中的意思了,他焦急地和代善說:“到底怎麼回事,幹嘛這件事又和族長有關啊,他為什麼要抓住你們?我看到差不多整個部落的女人都來到這裏了,之前外麵還有一個結界,我們還以為那些大象是隱形的。”代善沒有因為滿族人的話而產生任何感情的波動,好像她此刻的內心已經完全沒有了他,冷漠地回答了一句:“族長不喜歡我們也沒有辦法,在我們滿族杜斯卡尺部落裏一直都是族長的命令說了算,我們沒有辦法阻止,不然神靈就一定會懲罰我們啦,我想你應該離開這裏,就算你一直都停留在此處,我都不會跟你回去的,除非族長發話讓我們回去。”
這個代善也是夠了,不應該是族長,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然在長白山這裏還有如此陳舊的習俗,為什麼一切就要聽從那個族長的呢,感覺在杜斯卡尺這個部落裏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這樣的社會應該在古代才會有的,這裏一定是與世隔絕久了,所以很多的風土人情依然保留在很古老的那些階段,作為一個外人其實我不應該管這件事,但我們這次就是這位滿族人大哥叫來的,有什麼事情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於是我就和那叫代善的女人道:“你丈夫等你這麼久,來到這裏竟然隻能換來一句冷漠的回答,難道你這樣做就對了嗎?什麼族長,我想他一定是什麼妖邪之物在蠱惑大家,不要相信他,全部都走吧,有什麼事情我們來擺平就可以。”可能在這些女人當中,有一部分一直都想離開的,所以被我鼓勵一下,她們當中有些人就開始騷動起來了,議論紛紛的,大概認為我說的有道理吧,都想離開這裏,誰知道此刻代善卻特別憤怒地罵我道:“你敢說我們族長大人是妖邪之物,我看你才是邪祟之物吧,不要再來這裏騷擾我們,我們現在就要回去了。”
那些女人竟然都被代善的一句怒吼給鎮壓下去了,沒有一個人膽敢在這裏說三道四的,看來代善是她們的首領,此刻滿族人看到情況又和代善道:“你真的不會離開這裏嗎?難道你忘記當初我們許下的承諾,你說過會陪伴我一輩子的啊!”
“我知道,但此刻情況不一樣了,我已經是族長大人的人了,你還是回去吧,我們之前的情誼在今天全部結束了,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代善的一句冷漠無情的回答,刺痛了滿族人的心,我想他此刻一定撕心裂肺的痛楚著,什麼都說不出來,眼淚也忍不住往地上流淌,他隻能嗚咽著回答了一句:“既然你已經變了,那麼我就沒有再挽留的餘地了,再見,我祝福你們!”說著滿族人大哥轉身就要走,誰知道此刻獵人就這樣拉著他:“等下,你不覺得代善和其他女人都有點問題嗎?對了,你們部落好像也沒有這麼種習俗啊,幹嘛族長變成這樣了。”
滿族人大哥的心情沒有平複,他不想回答獵人這種問題,我向獵人打了個眼色,告訴她道:“算了,今天應該沒有結果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要不夜深一些我們就幾個人潛入湖裏看個究竟得了,反正我肯定那個族長有問題。”
滿族人大哥沒有聽到我的說話,隻是一心顧著離開,等他回去後,女獵人安慰了他幾句就又和我們彙合了,剛才說過要繼續調查那湖水的,我們有避水符就不用潛水的工具了,借給女巫渡邊孝子和女獵人各一張,說明了一下這個避水符的有效時間,讓她們不要耽擱了最好的時間,不然等沒有了避水的效果那就麻煩了,人在水裏最多隻能堅持3分鍾,那個湖還不知道有多深呢,當然有一些大象踩在裏麵水位就會更加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