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這個時候還大喊起來:“都給我上,把它給吃了,大夥兒不同給我放水的,全部一起來吧,不吃的話下次就沒有機會啦!”
聽到那老鬼的號召,周圍靠近的冤魂都說著吃了它!吃了它!這樣的呼叫聲,一下子整個電梯變得尤其的噪雜,就仿佛這裏在起哄一般,我感覺特別的煩悶,同時冤魂的數量太多,使得周圍的冤氣非常重,這種無形的氣體就好像五指山一般沉重地壓在了我的身體上。
我呼吸感到極其的困難,此刻由於老鬼的帶動,就連電梯通道頂部本來不想動的那些冤魂都全部飄過來了,它們臉上帶著貪婪的神色,扭曲變形特別的猙獰,滿是皺眉和雞皮疙瘩看著就讓人感到惡心,我甚至還能目睹它們的嘴角正在流淌口水。
難道鬼有這麼好吃麼?幹嘛好像餓很久了啊,我沒有祈禱,心情特別平靜的,我不想在魂飛魄散的時候表現得這麼慫包,我必須要拿出作為驅魔靈警的勇氣來,這樣我才能在魂飛魄散之前留著半點尊嚴。
如果真的給它們洞口了,我估計這次就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啦,誰知道最後一秒,一個鬼的嘴巴都已經到我的手臂上,我卻聽到了不遠處有人大喊了起來:“發噶咖喱白總沙拉個啦不起!”不知道什麼地方好像有人在念誦著一種咒語,我記得這種咒語是在黑巫術典禮裏麵出現過的,難道是?
渡邊孝子的身影就在電梯通道的上方出現了,一發現我被冤魂圍困,馬上就出現在我的旁邊,她手裏竟然有一對手槍,對著那些鬼魂的腦袋就是射擊,砰砰的槍聲帶著轟隆的雷響,周圍的那些冤魂被嚇得四散了,我被女巫渡邊孝子拉了出來,那老鬼發現她的出現一時間也不敢靠近,在不遠處注視著,我看到是她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啊?”
“沒有什麼,今天晚上出來走走誰知道發現精神病院這邊的冤氣很重,屋子的房頂都變成烏雲了,一般人的人是看不到的,但我一看就知道這裏應該有危險了,沒想到來到後竟然遇到了你,謝福生先生。”
我說直接叫我福生吧,不習慣人家這麼禮貌叫我,女巫渡邊孝子說:“那就好吧,福生先生,你沒事吧?”
我都說不用加先生了,不過這個女巫好像記性不怎麼好,說了還是一樣的叫出來,我沒好氣地和她道:“你也看到了,這裏到處都是冤魂,你應該也發現我現在也不是人,是個鬼。”
“我知道,我看你的身上有驅魔靈警的徽章是不是到地府去啦?”
驅魔靈警的徽章?我怎麼不知道,從自己的身體上摸索了一下,卻真的發現在胸膛的位置多出了一個類似五角星的藍色徽章,徽章的上方有著一個地府酆都的建築標致,還有三根香,很明顯就是地府的象征了,我了個去的大爺你二媽的個鳥球球的,這個徽章是什麼時候弄在我的胸膛上啊,哥們兒我幹嘛看不到了哇。
看到我的驚訝表情,女巫渡邊孝子也無語了,對我說:“你這個人真是冒失,怪不得會被這些冤魂欺負了,不過你一個鬼能夠有勇氣麵對它們也算不錯。”
額,這個女巫現在是在稱讚我還是在罵我,真是矛盾,我們兩個聊的挺嗨皮的,誰知道此刻旁邊的老鬼都聽得不耐煩了,連忙就罵我們道:“你們兩個聊個不停的,難道不知道周圍已經包圍了冤魂?”
他不說我還真是沒有發現,原來那些冤魂趁著我們不注意早就又集中起來了,那老鬼苦笑了一下,抖動手指讓那些冤魂攻擊我們,女巫渡邊孝子卻冷哼了一聲道:“雕蟲小技!你認為這樣就能夠對付我麼?”
說著她竟然一手把我推了出去,搞得差點就撲街了,不過也由於她這麼一推,我直接被推到了那包圍圈的外麵,接著我發現女巫竟然在中間移動著手指,開始念誦道什麼符印來著:“噶牢固了吧歐陸了博愛玻璃。”
臥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雞巴,不過這些咒語我都記住了,隻是沒有念過出來,自從女巫把那咒語念完,她的周圍竟然出現了一個圓形的藍色圈圈,她跟我說:“福生,從現在開始你千萬不要離開這個巫術防護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