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晴姑姑,這是我烤肉的時候,收集的一點油脂,可不是豬油啊!睡前圖一點,祛皺抗衰老。”
“還是你小子懂女人,那老不死的隻知道自己吃飽不餓,從來不想著這些小情調,可憐我已人老珠黃風華不再,他還不能給我個名分。”雲晴有些黯然神傷。
“姑姑不必為此傷神,過幾日我去跟雲老大說道說道,他要還想從我這騙吃騙喝,就得先把你娶嘍!”
“就為你小子這句話,姑姑我給你到門口護法去,你放心著練,嗬嗬……”雲晴聽墨凡這話瞬間樂開了花。
墨凡覺得既然兩人郎有情妾有意,雲晴長老的要求不叫要求,叫必然,隻耍流氓不給口吃的,那是畜生;
耍了流氓給吃給住給名分,那才堪堪算是人;耍了流氓給吃給住給名分還給掏心窩子,那才算是愛人。
…………
靈寶幽箸之前所在的兩處幽深洞穴裏,正一絲絲向外冒著淡淡的黑霧,幾乎不可見,但每當黑霧漸漸凝結一些,便會順著墨凡之前破壞掉的靈石縫隙鑽進去。
劍清平逃回蒼海之後,見到的卻是秋笑陽的墓碑和爺爺的衣冠塚,這無關乎什麼仇恨,隻是兩派的立場必然的產物。
如果墨凡在蒼海被抓住,隻怕連衣冠塚都是奢望,沒什麼好比較的,在勢力麵前,個人的榮辱驚不起什麼波瀾,除非這個人可以撼天動地。
蒼瀾遠遠看著劍清平啊啊的隻能呐喊,心裏也是一陣莫名的心酸,這種淒慘,其實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這些日子以來,蒼瀾一直在思慮,自己是不是被上蒼嫌棄了,這樣的想法越發的濃烈,但是因此也讓他越發的不甘心,眼見著即將讓雲穹覆滅,指日可待的成功,卻又突然變得遙不可及。
眼下他唯一的機會,便隻有弟子比試的時候,將雲穹徹底斷根,順帶如果能再招收幾名天才弟子就最好不過了。
想想劍清平畫的畫像,蒼瀾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自己明明朝著小宇的身體裏注入過印記的,為何他依舊能背叛得如此徹底?
對於這一點,墨凡當初很是將蒼瀾嘲笑了一翻,如果小宇獻出原形,蒼瀾會不會直接跪倒便拜。
如果他能將已經飛升的師父給驚著,那再好不過了,最好師父能下凡來找自己聊聊,還有很多不懂的問題想請教他老人家。
香嵐趴在案幾上,斜眼盯著那幅畫像在發呆,要不是畫像已經濕了,她也許就已經撕了,因為撕一張已經濕了的畫,算不得什麼本事。
她很少喜歡說話,但是該往心裏拾掇的東西一點兒也不比別人少,自從一丁點兒就被掌門擄來蒼海派,她承受的東西太多。
作為蒼瀾雪藏的超級天才,她就連表現的很出色都是偽裝,還有一個多月就是自己亮劍的時候,所以打算今晚哭個痛快,明兒就專心閉關了。
蘇璃手裏同樣有一幅畫像,攥著畫像的玉手上麵,一絲血色也沒有,包括蘇璃的臉,蒼白得可怕,她這些日子,居然將女兒家的心思,放在一個戲弄感情的混蛋身上,原來自己一開始就是一廂情願,那廝竟偽裝得滴水不漏,該殺,該千刀萬剮。
七八日的時間轉瞬即逝,雷訣完全刻印在了腦子裏,可讓墨凡鬱悶的,這雷訣是門功法,如果他學習了雷訣,不知道會對妖丹有什麼影響。
不過這兩日研究下來,墨凡對雲穹的看法,開始改變了不少,和蒼海派比較,他之前真沒看好過雲穹,不管是人脈還是資源,哪哪都不比人家。
墨凡猜想近些年雲穹派之所以沒落,應該就怪在沒有人能修習這雷訣功法,如果這雷訣能修至大成,其它巽訣坤訣什麼的,都是小道耳。
沒能安心閉關,因為不到倆月的時間就要開始選拔弟子,之後就進行比試爭奪資源,想必這會兒雲幻絲該心急如焚了吧!
正如墨凡所預料的,雲幻絲這幾日間寢食難安,和雲戊子二人腿腳都快跑斷了,今兒剛從一個叫武城的地匆匆回來,也正要找自己商量事情。
讓墨凡萬沒想到,這麼忙碌的節骨眼上,雲幻絲居然是去幫自己淘換易容之法的,看來雲穹的事務再繁忙,自己在她心裏還是第一位的,一道【花非花】易容術法,和一張【千羞麵】的上品麵具法寶,讓墨凡感動得無以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