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看清楚臉蛋,意味著這樣的距離,也足夠看清楚任何除了看不清楚的地方,如果魍大人在此,墨凡定要大方的請他一起看,多虧了他的慷慨,不然這幻玉蠶衣,不知要雪藏到何年何月,才能物盡其用。
墨凡義正言辭的警告自己,這隻是在考察敵方軍情,所以才看得格外細致,以至於瀑布下方的異動,導致潭水有些微微蕩漾,他都沒有留意到。
作為一名不合格的斥候,理應要為自己的失誤買單,人家兩個女子的臉,都在注視你這邊了,你還在注視人家別的地方,你不買單誰買單?
地上一個碩大的突起,突兀的從墨凡褲襠下麵冒出,如果不是墨凡練過,身體和鋼鐵沒啥兩樣,隻怕這會兒,已經可以去皇宮走馬上任了,即便是這樣,墨凡的尖叫聲,也很是奸細悠長。
如果小紅在這裏,肯定會認為墨凡這個稱職的父親,是為了和她溝通,在學習鳳鳴。
再痛也來不及捂著蹦躂幾下,忍著劇痛隻能用尖叫來緩解自己的痛楚,對方已經提著兩把長劍殺過來了,也不知這幻玉蠶衣是怎麼了,為什麼這些女弟子,總能發現自己的位置?
想起之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墨凡開始明白,這些無形的水粉氣息,是蒼海派女弟子都會的一種特殊追蹤術。
感情之前那些女弟子不是發情,而是在追蹤自己這個偷窺狂魔?這不可能,沒有道理在自己這樣的男子氣息之下,還能有淡定如常的女人,即便是追蹤自己,也是為了擒回去好生豢養的,不是也是,行了,早這麼想不就成了。
墨凡也不再分出精神,去安慰幻玉蠶衣的委屈,現出真身祭出蛟鱗白影劍,就迎了上去,箭法和賤法墨凡都係統得學過,唯獨劍法不怎麼專業,這個時候隻能拿蛟鱗白影劍當刀使,哪裏有人影就砍哪裏。
一連幾個突石陣剛躲過去,又是一連串的金刺鐵槍從地下鑽出,感情這些女弟子學的都是些防狼術,招招攻在下盤。
“下流,有種別攻我下盤,比比箭(賤)法。”
兩位清麗少女的力道很一般,即使偶爾中劍,在幻玉蠶衣抵消掉大部分之後,傳到自己身上的,無非是一種觸覺罷了,不足為慮。
“你才下流,敢偷窺我們兩姐妹洗澡,即便現在不弄死你,明日天一亮,執法長老就會取你狗命,你休想活到午時。”
“師弟甄宇,敢問兩位師姐名號,明日一早我親自去請罪,不讓我知道你們是誰,我如何跟執法長老交待事情的經過?”
兩位女弟子也發現了,不管是用火燒還是用劍劈,都很難傷到對方,如果再纏鬥下去,隻會引來更多的人,敗壞了自己的名聲。
“香嵐,咱們明兒一早,就去長老那走一遭,今晚不宜再戰,如果引來那些個好事之徒,會毀了咱們的清譽。”
“好,聽蘇姐姐的。”
墨凡總算是鬆了口氣,這樣打下去何時是個頭,自己又不能對她們下殺手,除非是想讓自己的計劃中斷。
隻得對著兩位出水的芙蓉抱拳揖禮道:“見過兩位師姐,師弟我是……”
“見你個頭,見過什麼你見過?”
“呃……拜見兩位師姐,師弟我就住在前麵那山頭的藥圃,是新入門的弟子,所以對各處都不了解,今晚又不巧誤入女弟子修煉洞府處,沾惹了一身的胭脂氣,這才尋著水聲過來洗洗,都怪師弟眼神不好,高度近視眼,才沒注意到潭水中,兩位沉魚落雁的美麗師姐。”
“你真的是眼神不好?可看到什麼了?”香嵐問道。
“能看到什麼?師弟現在看到兩位師姐的絕世容顏,才追悔莫及,要是真能看到什麼,就是立馬死去,也算死得其所死而無憾了。”墨凡越說越是遺憾,越說越捶胸頓足的。
香嵐兩個人聽他這麼一說,都替他遺憾,都感覺這樣的場景之下,隻有發生點什麼不該發生的事兒,才算是完美,至少閑書上是那麼寫的。
“哎!我香嵐妹子這樣的玉人兒,你都沒眼福,真是替你可惜啦!看你這麼誠懇的樣兒,也不忍心讓長老弄死你,咱們蒼海派對你這樣的浪蕩子,刑罰最是重了,一個不好就會腰斬。”那位姓蘇的師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