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二伯!”顧北辰高興地叫道。
夏日的風緩緩吹過,吹動了村口的的梧桐樹。正午過後的太陽收起了鋒芒,細膩的陽光透過細細密密的葉子落下,打在樹下男子的側臉上,柔和得讓人別不開眼睛。隻見那男子轉過頭來,衝著顧北辰溫柔一笑伸出手來,說道:“你個臭小子,從哪兒來的啊!好好的有大巴不坐,又在整什麼幺蛾子!”順便狠狠地揪起了顧北辰的耳朵。
“啊—啊—二伯,手下留情!你這麼凶會討不到伯娘的。哎呦,哎呦,我耳朵要扯掉了。真的真的,要掉了。”顧北辰呲著牙求饒到。二伯生得眉目俊朗,即使人到中年,看起來也是儀表堂堂,溫文爾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至今未娶。“你就會胡說。玩這麼晚終於舍得回來了?走吧,爺爺等你好久了。”說罷,兩人一起往村裏走去。
和煦的風繼續吹,吹動了門前的風鈴,發出叮鈴的聲響。大堂裏,以為玄服男子正負手而立。此人正是顧北辰的爺爺——顧佑德。“爺爺。”顧北辰上前喚道。爺爺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便說道:“考完試了?覺得怎麼樣?”“爺爺,你就放心吧。這點題目還是難不倒我的。考上尚城高中沒問題,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對了,爺爺這是我爸讓我帶過來給你的東西。”顧北辰口袋裏掏出一封信模樣的東西,放到爺爺手裏。爺爺看看,收下後說:“既然來了,你跟我一起到後上去吧。”說罷,便起身要走。走兩步,看見二伯還站在原地,便對二伯說:“你去把前幾天剛製好的魚幹還有我書房裏的紫水晶拿過來,和我們一起上去。”二伯聽後,有些驚訝:“父親,你這是……”“你去辦吧,早點過來。”顧佑德說罷便往門外邁去。顧北辰趕緊跟上爺爺的腳步。
“爺爺,我們這是去幹什麼?”顧北辰有些疑惑。後山上沒有什麼東西,除了一個和奇怪的石頭,以前他還貪玩上去過。但是他剛開始晃悠就被二伯發現了,被爺爺知道後狠狠地訓了一頓,從此就再沒上去過。頂多就是在山邊捉捉知了,撲撲蜻蜓而已,但是今天,爺爺居然要帶他上山?顧北辰不由得感到困惑。“小辰,你知道這後山祠堂的由來嗎?”“……”這怎麼可能知道,你又不讓上去,想看一眼都不能,能知道才怪,顧北辰在心中暗暗誹謗。“我知道你想什麼”爺爺看了一眼顧北辰,“這後山不是一般的地方,山上的石頭裏有一位大人,守護我們顧家的世世代代。”你小時候貪玩,喜歡爬上爬下。如果讓你進來,很容易會觸怒到大人。”爺爺正視顧北辰說:“你也大了,是時候來見見了。”
說著說著,他們已經來到了這塊奇怪的大石頭前麵了。二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的,早已站在石頭方便,把鮮製的魚幹放在一個奇怪的碟子上,水晶球放在了頭隔壁,走向顧北辰他們。“都準備好了嗎?”顧佑德問道。“都準備好了,父親。”二伯回道。“我們開始吧。”顧佑德說完,把顧北辰給的信封拿了出來,撕開,從中抽出一張紙來。“又有進步了。”顧佑德說道。隻見他把紙放在石頭上,這張紙便黏在石頭上了。紙上寫了一些看不懂的字,漸漸隱沒。四周寂靜無聲,連樹上的葉子、地上的小草都一動不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附在石頭上的薄紙卻有了變化。紙麵起伏不斷,好像在狂風中搖曳的紙片,似乎要被撕碎了。眼看就要撕碎了,突然間石頭裂開一條縫,隨即越開越到,漸漸寬闊到能容能容人通過。裏麵露出一個深深的洞來,裂開的石頭像一扇門,仿佛地域的大門。
“幻大人,我帶了新鮮的魚幹和紫水晶來了。誌安的兒子也來了,請您看看。”誌安是爸爸的名字,可是這和爸爸有什麼關係呢?顧北辰心想。“幻大人是一直以來守護我們一族的靈獸,我們顧家要有能與其結緣著才能維係聯係,我們已經三代沒有結緣者了,如果你這一代也沒有,那我們顧家的庇護也到頭了。”二伯對顧北辰解釋道。
等了一會,洞裏還是什麼反應也沒有。突然,一坨黃色的身影撲向碟子上的小魚幹,顧佑德一驚,發現是隻小貓要去吃魚。他正準備做些什麼,突然看見小貓抬起了頭,一雙紫眸正盯著他。原來,是顧北辰背包裏的幻九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了。顧北辰,回頭一看,隻看見背包的拉鏈拉開了許多,露出一個大洞。他正想向前去把幻九抱走,爺爺對著他說:“這是……?”
顧北辰正想說話。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哎呀,哎呀。這不是我走失的小貓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