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過客棧,客棧內隻有那牆壁上的撞擊,別的打鬥都沒有,那麼也就可以說明,高手出手對轎子中的公孫傑,必然是絕對性的壓力!這原本是一雙,但是,另一隻我卻沒有找到。很有可能就是被公孫家族帶走了。而我在客棧尋找過攻擊路線。筷子是從二樓直直射下來的。而且射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中年男子仿佛在吊眾人的胃口。看著眾人那好奇的眼神,心中充滿著期待,這戰鬥,雖然強悍,但是,都是高手過招啊!
“大供奉,都這個時候,快說吧!”
“是啊!大供奉,快說吧。”
“筷子的攻擊路線從二樓的一間客房傳出,但是,二樓的任何一間客房都沒有破,但是,客棧的一根柱子卻從中間被穿透了,直直射向轎子。我敢肯定,那轎子中的公孫傑也察覺到了危機,所以,他應該曾經凝聚過水盾,但是,被一根筷子一根封喉!”
“這是什麼妖孽,居然能穿透柱子?”藍衣老者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來,這個少年太過有意思了,老夫必須去會會啊!
就在眾人交頭接耳之時,兩個族長對望一眼,點點頭。
“族長,趙族長。我希望我們兩大家族向那個黑袍少年討好,起碼,有機會借助他不讓宇文家族打壓我們。”中年男子對著兩個家族的族長鞠了一躬,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那以大供奉的想法,何時動身?”藍衣老者頗有同感,反問道。
“如果今晚去看望,反而會被宇文家族找借口,認為我們是來表示好意的,不如明天就過去。那樣最好。”中年男子點點頭。
“如此甚好。”
而在吳家的正堂之上,一群人正在商量著關於兩個家族的興亡,甚至生死關頭,而所有的疑點都被一點點的分析出來,而相對於這兩個家族的商討,宇文家族相對要好很多,起碼,現在陪在小宸身邊的是他兒時的玩伴宇文一明。
“讓讓!讓讓!供奉來了。”隨著一聲侍衛的急切的腳步聲,人群緩緩讓出一道口子。
而相對於這些人群,在人群旁的桌子邊的白衣老者顯得很安定。
時不時的抿著他那葫蘆瓶裏的茶水。
當他聽到那客棧外的急切的腳步聲,笑一笑。
“我的徒弟還是蠻受歡迎的嘛!”
一名青衣老者來到床旁,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
“都走開!他需要空氣!”大供奉直接揮揮手,示意眾人離去。
族長看看大家,聳聳肩,點點頭。
哎,誰讓他是供奉呢!
“給老夫把金針拿來。老夫要給他針灸!”床邊那青衣老者大聲怒吼道。仿佛,麵前的人太礙事了。
而在老者的臉龐上,還有著那豔紅的嘴型顏色。很顯然,這個老者是被急急催來的,而且,也惹的老者心中很不舒服。
眾人半點也不敢不從,紛紛離開。而一明就在床旁邊,看著老者不停的在小宸身上摸。
當青衣看到小宸手指上的空間戒指,眼睛一亮。
“值了!值了!”老者冷笑一聲。
“真猥瑣。”白衣老者繼續抿著茶,而青衣老者的一舉一動都被白衣老者盡收眼底。
“把他手指的戒指拿下來!我要給他針灸。”青衣老者指指小宸手指上的戒指。
“這茶就是比酒好喝啊!起碼,不會讓人醉的見財起意啊!”白衣老者搖搖頭,不停的說,好茶!!好茶!!
身邊的侍衛急忙將小宸的戒指取下來,交給青衣老者。
“金針不行,我需要回去一趟取下銀針!”青衣老者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一個供奉對於一個家族就是最高的預言師,而在家族的重大決定,都需要征求供奉的建議,當然,供奉與家族的每任族長都有契約,必須保全家族,甚至要為了家族承擔傷害。
而供奉一般都很少,一般都是修煉之人。所以,一個家族的供奉甚至比族長的權利都要大,他想要什麼,就必須去做,但是,一旦家族出現了危機,供奉就必須第一個出麵去保全家族,甚至犧牲生命。
兩者是相互的關係,但是,一旦契約到期,供奉有權離開,家族也有權利解除與供奉的關係。
而宇文家族在半年前,終於尋找到了一個供奉,此人善於行醫,對於家族也還算可以,所以,宇文家族也就一直供奉著,但是,此人卻有一種嗜好,那就是太近女色。宇文家族也打算契約一到,就解除契約,但是,擔心著吳家與趙家聯手,所以宇文家族也就不了了之了。
“酒喝多了,會醉的,陰陽交合多了,會衝昏頭腦的。人啊,還是老是本分比較好,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心中不愧疚嗎?”一旁的桌子上一名白衣老者搖搖頭,不停的在自言自語,仿佛這話是說給某個人聽得。
那青衣老者聽到這話,直接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