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沈炎行至後台休息室,遠遠的便聽見牡丹氣急敗壞的聲音。
“該死的許若言,自己跟我作對也就算了,竟然還找個人來一起跟我作對,她沐遙唱歌好聽是嗎?老娘就整的她不能唱歌。”
旁邊似乎有人在勸。
“牡丹,你跟她有什麼好計較的,放心吧,沒人能取代你的。”是個女人的聲音,唯唯諾諾的,一聽便知是牡丹身邊的人。
“嘖嘖嘖,原來我們的牡丹小姐也會這麼擔心的時候啊,聽聽、聽聽,外麵這小姑娘的聲音多迷人。”
沈炎站在門口,雙手抱胸,以一種事不關己看熱鬧的姿態嘲諷道。
這對牡丹的火爆脾氣而言,諷刺無疑是火上澆油。
“哎呦,我們的沈大少爺今天怎麼有空來啊?不知道是不是聽說顏色來了個小妞,來嚐嚐鮮啊?”牡丹亦是不甘落後。
沈炎的麵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瞥眼看了看四周的其他人,示意牡丹讓周圍的人回避。
“你們先下去,我要一個靜靜。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進來。”與沈炎相識多年,單憑一個眼神,已然能夠猜出沈炎想要表達的意思。
待旁人退去,牡丹竟自坐了下來,麵對著梳妝鏡,對沈炎愛答不理的樣子,冷冷的道:“說說吧!有什麼法子?”
沈炎也不繞彎子,踱步至牡丹的梳妝鏡旁,饒有興致的道:“那個妞不錯,我可盯了她很久了。”
“本性不改,果然是一看見漂亮姑娘就不放過。告訴你,她可是慕斌騏的人,你敢動她?”牡丹依舊不改最初的嘲諷語氣。
聽到慕斌騏,沈炎便是幾千幾萬個不服氣,極度不屑的道:“她是慕斌騏的人又怎麼樣?我照樣做了她。”
“你可別說氣話,剛剛那場景你又不是沒看到,要沐遙真的有個什麼三場兩短的,估計一個許若言就夠你受的了。”
牡丹漫不經心的回道,倒也是說的事實。
許若言。
沈炎聽了一怔,這個女人竟然已經混到這個地步了。
“哎哎,你怎麼了?怎麼一聽我說到許若言,就跟個傻子似的。”牡丹見沈炎一副魂不在焉的樣子,推了一把沈炎。
“啊!沒、沒怎麼,我在想沐遙跟許若言和慕斌騏都是什麼關係,怎麼他們兩個人都要這麼護著她。”沈炎故作鎮定的說道。
說起沐遙的來曆,牡丹濃豔的麵上也泛起了難色。
“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是許若言的表妹。”
照沈炎對許若言的了解,並不曾聽說許若言哪裏還有個表妹,從最初在顏色與之相識,就隻知道她有一個很要好的姐妹,而且不是親生的,可是那個早就死了。
從那以後,許若言就一直是一個人。即便是如此,也從沒人敢來騷擾她。
大家心知肚明是由於其後台的不是他人,而是慕斌騏。
“不想這個了,好久沒跟你親熱了,也不知道你這騷娘們,有沒背著我去偷腥啊?”沈炎說著,一隻手已經不安分的伸至了牡丹的衣服內。
“去!你不是天天在外麵找女人嗎?還惦記我呢?”牡丹矯情的拍了一下沈炎的手背,不厭其煩的問題,每一次在必要或者不必要的時候,都會被問一遍。
沈炎不安分的手迅速收回,麵露邪邪的笑容,很是淫蕩的表情。
“這不一樣啊!外麵找的那些,隻能一次兩次什麼的,次數多了就沒意思了!你呢,是怎麼都玩不厭的。”
沈炎勾起牡丹的下巴,溫柔的說道。
屢試不爽的謊言是應對牡丹這個問題的必備答案,像是一場遊戲,兩個人都在不厭其煩的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