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仍然不死心的問道。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淩清兒死了!”
“而且聽說是許若言撞的呢!”
“許若言是何等人物啊,難道她出事了,慕斌騏會不管嗎?”
......
場下人雲亦雲,場麵似乎難以控製。
沐遙隻是笑著,而後衝著慕斌騏使了使眼色。
接著,那個搗亂的人就被眼色酒吧的保鏢也就是慕斌騏的屬下請出了酒吧。
沐遙淡笑著,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緊握著話筒道:“大家都是來玩的,我也是好久沒有上台,今天才會重新登台唱幾首,如果大家有意願有興趣便聽,沒有興趣便可不聽,但是我不想看見有誰來搗亂的。更不想再看見有人來這打聽什麼小道消息的,說不定我不小心說錯的一句話,就成了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我可承受不起。”
明明是很客氣的話語,隻是從沐遙的嘴裏說出之後,就變成了威脅。
場下的人麵麵相覷,便不再說什麼。
音樂聲繼續,沐遙再次平定了心緒,接著之前沒有唱完的歌曲。
“沐遙這樣子,和言姐姐挺像的。”葉岑靈細聲感慨道。
慕斌騏點了點頭,道:“是啊!若言以前就這樣子,明明看她是笑著的,可是一句話出口,就是具有極大的威懾力的。”
葉岑靈轉眼看了看慕斌騏,眼裏絲毫沒有自己,估計又是在想許若言了吧!
“對了,鬱陽,你明天什麼時候的飛機?”慕斌騏恍然道。
鬱陽笑了笑,回道:“其實我養父母給我定的機票早就過了時辰了,剛剛沐遙去找我的時候,我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出門的。隻是她突然來找我,我竟有些不忍心。”
“還是舍不得吧?”慕斌騏淡淡的道。
鬱陽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想著等她不知道的時候,睡著了,或者是和你們在一起很開心的時候走,其實也就是現在,等聽完這首歌吧!”
“恩,也好!”慕斌騏道。
“一路順風,記得常回來!”葉岑靈亦是笑著跟鬱陽道別。
沒有等到一曲終,鬱陽就已經走了,也沒有等到沐遙下場。當沐遙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鬱陽的身影。
不哭、不哭,鬱陽說的不能哭。
縱是在心裏如此不停的告誡自己,沐遙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葉岑靈與慕斌騏聽著沐遙的歌聲有些哽咽,想是沐遙已經知道了鬱陽走了。
哭吧!
他慕斌騏也剛哭完,一個女孩子流點眼淚又算什麼呢!慕斌騏又想起許若言來,免不了一陣感傷。
“慕斌騏,你說沈默還會不會回來找沐遙?”葉岑靈小心的問道。
慕斌騏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可能會吧!也可能不會,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葉岑靈淡笑不語。
須臾,葉岑靈突然沉聲問道:“你會為言姐姐報仇嗎?”
慕斌騏詫愕的看了葉岑靈一眼,不解的問道:“你怎麼老是這麼奇怪的問題,其實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就算是我想給若言報仇,又該找誰呢?難道是找沈炎嗎?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是啊,如果大家早明白這個問題,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大的損傷了!隻是,我相信,沈炎不會輕易的就這麼善罷甘休的。”葉岑靈似乎很堅定。
“你怎麼會這麼肯定,難道你也像了解我和許若言一樣的了解沈炎嗎?其實,就算是沈炎不會善罷甘休,也還有沈默了,關於沐遙的事情,相信他們兩兄弟會自己妥善解決的。”慕斌騏有些詫異的問道。
葉岑靈依舊隻是淡笑,平靜的道:“不是,其實我一點也不了解你和言姐姐,隻是感覺而已,完全是靠直覺吧!”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慕斌騏笑著調侃道。
葉岑靈笑了笑,道:“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