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問你一句,你知不知道那個小叫花子的下落,你要是在不說,老子立馬就結果了你”
剛剛趕到屋子門外,那個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咆哮的聲音,就從石頭屋子裏傳了出來。
阿厲一聽,心中馬上鬆了下來,因為這聲音說明一件事情,就是屋裏的那個花子還活著。
於是他刻不容緩,從背上拔出精鐵短刃後,一頭就衝進了那間石頭的屋子。
屋子正中間的地上,正癱軟的躺著一個人。
他蓬頭垢麵,但臉上卻並不僅僅隻是汙垢,更多的則是已經凝結成片的烏黑血跡。
而從他的衣服領口處開始,更是有一大片烏黑的血跡,一直延伸至他的胸腹位子,看著觸目驚心。
而這人,正是阿厲要找的花頭王。
他現在身受重傷,躺在地上已經無法動彈,但依然被那個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用腳踩著臉頰。
被那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逼問之後,花頭王應該是想要說的點什麼的。
但因為他嘴裏已經被血沫子給封滿了,有鮮紅的,有暗紅的,所以他的嘴隻是蠕動了幾下,並沒有說出什麼像樣的話來。
這一來,又招來了更加凶狠的碾壓和踩踏。
而另一個高個子的五峰盟門人,他此時正雙手環抱胸前,站在離那梁子十幾步遠的身後。
他正百無聊賴的看著那梁子肆意淩辱著花頭王,並等著梁子結果了花頭王的性命之後,好出手幫忙收拾善後,這僅僅是為了吃那梁子的一頓酒。
就在他等得無聊,剛剛打了一個哈切之後,一柄冰涼的利刃,突然從後麵貼在了他的喉嚨之上。
被冰涼的利刃貼喉一激,那高個子的五峰盟門人心中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在這五峰盟的內部,居然還能被人用利刃從背後貼了喉。
那高個子的五峰盟門人,本能的想要出聲和反抗,但他背後那人像是提前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一樣。
就在他即將做出動作之前,貼在他咽喉上的利刃突然立了起來,然後一壓一拉,就輕微的割破了他喉嚨上的皮膚,一絲鮮血緊跟著就利刃就流了出來。
“想活命的,就不要亂說亂動,別說我沒警告你”
隨著咽喉上刺痛泛起的同時,一陣語氣低沉細微,但卻冰寒徹骨的話音,突然就傳進了那高個子五峰盟門人的耳朵裏,這讓他徹底的老實了下來。
阿厲說的話是認真的,他並不想殺人,但如果因此要讓他陷入危險,那他也不介意手裏多一條或者多幾條亡魂。
阿厲見這高個子五峰盟門人老實了下來,便脅迫那高個子五峰盟門人靠近前麵的兩人。
“慢慢往前走,想活命的,就別耍花樣”
那高個子的五峰盟門人為了保命,隻能依著阿厲的吩咐,開始靠近屋裏的兩人。
在靠近的時候,阿厲便把自己的身形,完全隱在了那高個子五峰盟門人的身後。
如果從正麵看去,根本看不見身後的阿厲,隻能看見貼在那高個子五峰盟門人咽喉上的短刃。
但那個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根本沒有回頭,他雖然感覺到了那高個子的五峰盟門人正在靠近,但卻並沒有起半分的戒心,依然猙獰這一張臉,在折磨這腳下的花頭王。
眼見那高個子的五峰盟門人帶著阿厲,馬上就要接近到可攻擊的範圍之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渾厚的人聲。
“是誰在用這間屋子?”
聲音一傳進來,那叫梁子的五峰盟門人突然就抬起了頭來,同時也看見了貼在高個子五峰盟門人咽喉上的,那柄精鐵短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