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線收緊後,幾人吊在空中擠作了一團,就像纏繞在一起的帶藤絲瓜一樣。
就在這時,離阿厲三人二十多丈開外的密林裏,出現了一個青衣中年修士。
隻見這個青衣中年修士在遠處現身後,單膝跪地,一臉崇敬的望著禦器懸空的風嶺老祖,恭敬的說道。
“老祖在上,徒孫不知這幾人對老祖如此重要,隻是剛才聽說有人擅闖本宗,還殺傷本宗弟子數人,所以發現他們時才下了重手,還望老祖原諒”
聽了那青衣中年修士的解釋,風嶺老祖卻並沒有責怪。
“退下把,此事老夫也不與你計較了。等老夫走後,你去告訴你的師傅一聲,就說老夫暫時要離開丹宗數日,此後宗內一切事物,暫時由他帶我執掌”
說完話,也不等那青衣修士回答,風嶺老祖便提著阿厲四人,腳踏古銅藥鼎,飄然飛向了遠方。
風嶺老祖是踏在鼎上飛行,又有高深的氣勁護體,所以他飛在空中穩如泰山,須發未動。
可阿厲四人卻不行,他們四人是被絲線綁著被迫飛在空中的,腳下無根,完全沒有平衡可言。
所以幾人就像一竄風中的鈴鐺一樣,左右亂撞。
其中隻有風凝雪還好點,因為她是俯在阿厲背上一起被絲線綁住的,所以每次幾人相互亂撞時,都有阿厲幫她從中隔著。
就這麼飛了半個多時辰,風嶺丹祖終於降了下來。
落向地麵時,阿厲幾人先著地,但他們已經被撞得暈頭轉向,根本就站立不住,剛一接觸地麵就紛紛跪倒在地。
隨後,丹宗老祖也了落了地。
落地後,隻見那古銅大鼎迅速的縮小到了隻有大拇指般大小。
接著風嶺老祖手掌向上一攤,那藥鼎便飛上了老祖的手掌,接著微光一閃,藥鼎就被老祖收入了體內。
將藥鼎收起後,隻見老祖雙手一合,掐指成決,食指在空中一陣比劃。
隨著老祖的比劃,他的指尖上淡白色的光芒大盛,接著空中便出現了一縷縷泛著白芒的光絲。
光絲逐漸增多後,逐漸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淡白色的圓形小符陣。
接著隻見風嶺老祖口中輕念:
“畫地為牢”
說完話,他把泛著光芒的食指,往那淡白色的圓形小符陣中心一點,在往下一壓,那個小符陣便順著他手指的指示,往地上落去。
小符陣悠悠下落,就在落地的一瞬間,突然擴大了數倍,形成了一個直徑一丈多寬的大符陣。
大符陣形成後,四周也升起了一層淡淡的淡白色氣帳將符陣包圍起來,氣帳中還有古雲花紋若隱若現。
布置好了符陣,風嶺老祖看向遠處的阿厲幾人,接著稍一運氣,纏繞在阿厲幾人身上的絲線再次繃緊。
隨著風嶺老祖手腕憑空一拉一拽,阿厲幾人突然飛起來,接著就掉進了那被氣帳包圍的圓形符陣之內。
阿厲幾人本就暈頭轉向,在經這一摔,更是難受得不要不要的。
把阿厲幾人關進了符陣之後,風嶺老祖連忙盤膝坐下,在吃了一粒藥丸後,開始閉目調息起來。
過了一會,等摔倒的難受勁過去後,阿厲趕緊轉身扶起倒在一旁的風凝雪。
風凝雪是剛才被拽進符陣時,因為絲線被老祖收了回去,沒有了固定,便從阿厲的背上跌了下來。
等阿厲急忙把風凝雪扶起來一看,發現風凝雪已經昏迷了過去,臉色蒼白無比,沒有一點的血色,就跟一個冰雕的美人一樣。
看來剛才那一路飛行的折騰,在加後麵兩次摔跌,加重了風凝雪的傷勢。
看著風凝雪這個樣子,阿厲嚇了一跳,他連忙朝風嶺老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