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和蜘蛛姐說一聲啊,也不知道她同意不同意?”小桃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呃!那你和她商量嘛?這點小事也要我去說啊?”張霖現在最怕的就是蜘蛛,要是問起去東南的事,怎麼說呀!
“好吧,那我去問她!”小桃看到張霖坐立不安的難受勁,心裏也是覺得好笑。
“哎呦!你怎麼也在上藥膏啊?不會也是被魔瞳打的吧?”
這時門口走進來了很久沒有露麵的毒舌,一進門就調侃著問道,看到毒舌來了,張霖倒是很高興,這兩天一個人都沒來,他很有些覺得不適應,特別是伯爵老大也沒有一點消息,現在毒舌露麵了,看來還是出手了。
“嘿嘿!區區不才正是被咱家十二奶奶稍稍的教訓了一番,現在每日三省,痛定思痛!快,快,給三爺上茶!”張霖對小桃很是誇張的叫道。
“嗬嗬!行,這一頓揍沒白挨,知道反省了!”毒舌的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不高興嘛!
“嗯!說說,伯爵老大現在怎麼樣了?不會也被老婆妖精收拾了一通吧,這兩天連個電話都沒有?”張霖問
“唉!你們啊,真是能惹禍,一下子丟了兩個營的建製和裝備,也算是有本事了!”毒舌搖頭歎道,這次的事也給毒舌敲響了警鍾,雖然毒舌自己為人處世很理智,凡事處理的很低調,卻是忽略了伯爵這種從一個大馬賊頭子一下子變身為大軍閥頭子的心理變化,損失掉點人馬還是小事,要是太過張揚,惹得全國百姓反對,那才是最大的隱患。
所以毒舌這兩天和伯爵好好地談了談,倒是並沒有過多的埋怨,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還是攻心為上,倒底是在一起打拚多年的老兄弟,再說自己的老大,還能怎麼說?
至於這次伯爵損失的人馬和裝備,毒舌不得已,隻好出麵借了五百萬金幣轉給了伯爵,當然這都是毒舌手裏信得過的關係,如果算算毒舌的公司現在一年的利潤,這五百多萬金也不算什麼,所以毒舌的表現並沒有張霖想像中的大動肝火。
“怎麼?老大的事就這麼解決了?敢情我們幾個裏麵,他倒是恢複最快的!媽了個巴子,真是不該和老大一起去!”張霖不禁哼道,很是驚訝毒舌的能量,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也隻是暫時解決了,還要靠以後的利潤來彌補的。好了,這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們怎麼樣?都能善後吧?法官那裏我已經幫他搞定了一百五十萬的軍用款。”毒舌問起了其他人。
“唉!再怎麼樣日子肯定都不好過,我沒什麼問題,喪屍也應該沒問題,衝鋒目前還好是單身,就是太子不知道現在怎麼樣?嘿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張霖苦笑道,連自己都挨了一雞毛撣子,那太子恐怕就更慘了!
“嗬嗬!這我可就幫不了什麼忙了,十二妹的厲害那可不是假的!”毒舌也笑道。
確實如張霖所說,回來以後所有的人的日子都不怎麼好過,別看喪屍從張霖這裏借到了五十萬金,但是這次的事,被魔瞳這麼一鬧,還是搞得草雞都知道了,這一下子可是草雞對著喪屍興師問罪,草雞更是氣的抄起巴掌給了喪屍好幾耳光,還不敢跑,老婆眼瞅著就要生了,還得陪著小心。
這還不算,大白鵝這位草雞的娘家人也沒輕易放過喪屍,這幾天也在喪屍這裏和草雞一起給喪屍上課洗腦呢!時不時的還要挨兩下子,喪屍的心裏憋屈極了。
法官的家裏倒是沒有發生戰爭,最危險的就是上次魔瞳衝到了家門口,法官嚇得連門都沒敢開,結果,鐵門被砸出一塊好大的癟。把法官嚇得心驚肉跳。
再說家裏麵雖然沒有發生武力衝突,但是要從家裏麵往外拿錢補貼軍費,田中信子還是哭哭啼啼的,把法官搞得心煩意亂,本來想把手裏的一塊地拋掉,但是實在是舍不得,增值的潛力很大啊,最後還是靠毒舌幫忙借了一百五十萬金,總算是暫時度過了難關,可是心裏還是鬱悶的很,這會兒在家裏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裝病呢!不裝不行啊,田中信子老是在旁邊哭鬧,沒病也給鬧出毛病來了!
法官現在外麵也不願意去,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了,搞得灰頭土臉的,還不如在家待著呢!
所有大馬賊裏就張霖沒有受到來自家庭的責難,這還是多虧了壽敏和蛤蚌的大度和體諒,這幾天壽敏和蛤蚌早就看出了張霖此行肯定是吃虧了,雖然在表麵上還是和以前一樣,但是一些細微的不自然怎麼可能瞞得過枕邊之人呢?不過,就算是沒有人責怪,張霖的內心也不怎麼好受,那可是一百多萬金損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