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老四,你的手下又偷懶了是吧?烏鴉的手下都能在我們的食物裏下毒了?!你這個‘軍刀’老大是怎麼當的?一年幾百萬經費是給你養活酒囊飯袋的嗎?!”伯爵衝著法官叫道。
“我,我不是忙嘛,手底下的人安排不過來……哎呦,不行,我得去醫院看看去,這事咱們回來再說!”法官忽然捂著肚子急急忙忙的走了。
“嘿嘿!,皇帝,還是你行,一點事都沒有!”瘋狗等到法官和伯爵老大都走了,才討好地對張霖說道。
“哼!我是沒事,不過瓜哥洛可是有事!到時候她和槍火要找你算賬,我可管不了!”
“別呀!別嚇我啊!我……我……我得去醫院慰問慰問去……”
……
過了兩天,基本上算是都沒事了,隻有小桃還沒有完全恢複,因為她的體質太差了,所以恢複起來也比別人慢。
還好這次中毒的都是自家人,也沒誰去和瘋狗鬧,隻是瘋狗和法官的軍費被伯爵老大扣掉了一半,分別補償給了中毒的這幾位一人兩千金,二人也沒什麼意見,花點錢息事寧人吧,再說這事還好沒有傳出去,這也讓兩人鬆了口氣,這種事傳出去,對於西餐店的生意和“軍刀”的榮譽是很有影響的。
這當中最不樂意的就數喪屍了,因為休養了兩天,錯過了一場放馬的機會。伯爵老大因為精神不佳,再加上喪屍也在家裏照顧老婆,所以這一次都沒行動,這不是等於讓喪屍損失了一萬多的油水嘛!所以喪屍心裏很是不爽,看到瘋狗就氣不打一處來。
伯爵打算回“盛京”好好休息一陣子,這一下喪屍可是坐不住了,跑到張霖這裏來抱怨:“你說這傻狗多可惡,一頓小牛排讓我損失了多少錢啊!這幾天草雞又在跟我鬧呢,一個人挺著肚子裏外忙活不說,車馬行的生意還在下滑!”
“嗬嗬!看看,老大帶著你,你還就當成名份了,好像欠你的一樣!人都是這副這德性!”張霖撇了撇嘴說道。
“嘿嘿!我不是怕老大損失嗎?萬一錯過了一條大魚,找誰說理去?不過,還別說,放馬這玩意是比我那車馬生意賺得輕鬆,用不著陪著人家笑臉!”喪屍厚皮老臉的說道。
“告訴你!伯爵老大這種打法也不會持久的,等他那邊的搶空了,他還不是要把目標轉向東南?”
“是呀!啥時候我也能每天能得個十萬八萬的,那我也像老大那麼威風!”
“千萬別!把你那美好的願望趁早收起來,那得死多少的人啊?”
“唉!是呀,我也是於心不忍啊……”
……
法官一臉鬱悶的端著茶壺在街上晃悠,一直踱步到了師爺這裏,遠遠地看到師爺的飯店圍著好些人,法官心裏納悶:這才下午啊,生意就這麼好了?現在的人連吃飯的時間都改了?
走到近前,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飯店裏師爺正和人家理論呢:“告訴你,還不到發工資的時候,就算是發了工資,也不是交給你。”
“憑什麼?我老婆的工資我不能領啊?”店門口站著一個男人,穿著打扮看上去還是很講究的。
“嘿嘿!怎麼回事?這個門麵怎麼老是有人吵上門啊?”法官在人群後麵發話了,還別說,真是有威懾力,立刻給他閃出了一條通道,法官端著茶壺,橫著就晃了進來,背後麵還插著他那把“死神鐮刀”。
“老四,快點,把這家夥趕走,什麼玩意兒?”師爺指著那人叫囂著,一下子底氣十足。
“你,你是誰?你幹什麼?”那人也看出法官不是什麼善類,緊張的問道。
“哼!我是誰?這個‘天京’管殺管埋的就我這一家!”
法官端著茶壺圍著人家轉了好幾圈,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那人,感覺像是家畜市場在挑牲口:“看你穿的也像模像樣的,敢情都是花老婆的錢啊?怎麼著?想在這鬧事啊?”
“我花誰的錢你管得著嗎?一家人要開銷,沒錢了,不找她要找誰要?”那人並不怎麼怕法官,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胡說,家裏的開銷都是我來的,你拿了錢就是要去吃喝玩樂!”這時鴨姐在一旁忍不住叫道,神情很是激憤!
“臭婆娘!自己家裏的店不好好管,跑到外麵來做工,你跟我結賬回家去!”那人罵道。
“跟你回去?回去幫你賺錢,你們倆拿著錢吃喝玩樂?哼!”鴨姐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