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雞,你們可是幾十年夫妻感情了,男人有個三妻四妾,有什麼可鬧的,你可別犯渾。別弄得雞飛蛋打一場空!”伯爵很嚴肅地說道。
“嗤!沒啥事,我家裏的事,心裏有數。”草雞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真的沒事?”
“真的,我騙誰也不敢騙大哥啊!不信你問我家老喪。”
“那你還吵著離婚?你別讓老喪為難啊!”伯爵感覺狀況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
草雞似乎很不願意再待下去,又說了沒幾句就起身拉著大白鵝,和眾人打了個招呼告辭了,喪屍也緊跟著走了,從頭到尾,這廝一個屁都沒放。
伯爵很鬱悶的也走了,師爺還在很篤定的品著茶,然後感慨的歎道:“你別說,有個厲害的老婆還是有點好處的!”
張霖聽了,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轉頭問機甲:“木羚在家裏也很厲害嗎?”
“唔……差不多吧!”機甲支支吾吾的說道。
“呦!這麼猛?那不是和草雞有的一拚了?”張霖聽了倒抽一口冷氣。
說說笑笑中,師爺和機甲也走了,夜鶯和山雉還在嘻嘻哈哈的談論著喪屍和草雞的前景,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對男人就是要管得嚴才行!還朝張霖示威般的看了看。
“看什麼看?能打得過我的老婆還沒出世呢!”張霖很囂張的叫道。
……
回到了帥府,法官和太子都等在家裏。
“怎麼樣?是不是準備修理包瞎子?”太子首先衝過來問道。
“什麼話?我這麼尊老愛賢,怎麼會欺負一個眼神不好的老人呢!”張霖這時不但不生氣,還很有點興奮的感覺。
“要我們幫忙嗎?”法官還是積極的問道。
“格格,把爺的洋裝拿來,藍鴿給我準備一千金的金票。”張霖想了想說道。
“哦!我這就去。”格格在這種時候是很乖巧的,沒問什麼廢話。
“好的,爺!”藍鴿也幹脆的答道。
“媽的,我去找老大,幹!”太子憤憤的說道,推門出去了。
一時間,帥府裏的人同仇敵愾,戰意高昂!張霖也沒有攔著太子,裏裏外外裝扮一新,一身洋裝,一雙皮鞋,懷揣掛表,再帶了副墨鏡,手裏還拿了一根雪茄,弄得像個洋商似得,還別說,這廝這一身打扮還真的有點霸王之氣。他拿過夜鶯遞給來的一千金票,大搖大擺的就朝街上走去。
壽敏和藍鴿看著這廝的這幅德行,又擔心又好笑,隱隱的還有些興奮,倆人手挽著手遠遠地跟在張霖的後麵,壽敏甚至另外帶了五千金票備用,誰知道這位爺會不會再惹出什麼事來呢!夜鶯也不管不顧的跟了出來,店裏倒隻剩下山雉陪著蛤蚌留下來看家了。
包瞎子現在把鬧事的地點選在元帥府門前絕對是有意圖的,一些在金融大潮中受到國府打擊的奸商和大多不明所以的商販,舉著傳單,拉著橫幅,高喊著口號,一浪高過一浪。
……
張霖一路晃到街上,直接走了過去。
“包先生!不好意思,久等了!嗬嗬,為了給您一個答複真是不容易啊!唉!怪我呀!”張霖一出現就大聲地叫道,態度異乎尋常的熱情。
“哼!大家都等著吃飯呢!我也是為民請命。”包瞎子很有些不適應張霖的這種熱情。
“對對!應該的,來,拿好,我皇帝的一份兒心意!”張霖把一千金票交到了包瞎子的手裏。
“什麼意思?”包瞎子一愣,問道,他實在是搞不明白張霖為什麼要當眾給他這麼一大筆錢。
“嗬嗬!別客氣!這是我給你的醫藥費!”張霖笑嗬嗬的說著,手裏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反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
“你……”包瞎子在原地轉了個圈,捂著臉驚怒的指著張霖,一時倒不知該說什麼,同時他發現周圍的大馬賊都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哈哈!打得痛快!”
“一個耳光賺一千金幣,也值了!”
“嘖嘖!瞎子,你這錢也賺得太容易了!”
“不好意思,包先生,我太衝動了!我這人就這點不好,脾氣驢,我實在忍不住了!要不,你就打還我吧!我絕不還手!”張霖笑嘻嘻的說道,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包瞎子呆在原地,心裏翻來覆去的想了半天,最終也沒敢亂動,臉上陰晴不定的呆在那裏,遲遲沒有動作。
“皇帝!別鬧了!”伯爵這時氣喘籲籲地趕到了,後麵還跟著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