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呀!沒那麼慘!”張霖笑道。
“嗬嗬!正好我也沒吃呢,一塊吃吧?”文雁幫自己也盛了一碗飯。
“那最好了,你也喝一點酒?”張霖幫文雁也倒了一杯酒。
“嗯!就喝一杯!”文雁猶豫了一下點頭道。
一會功夫,兩人就把飯菜掃蕩一空,一瓶酒也喝光了,基本上都是張霖一個人吃的,邊吃邊誇:“不錯呀!味道比以前又進步了嘛!”
“嗯,你的胃口倒是真好!來,漱口洗把臉。”文雁收拾掉了碗筷,又像以前一樣端來了臉盆。
“……怎麼樣?毒舌沒陪你嗎?”張霖一邊擦臉一邊問。
“唉!蜘蛛不在,‘外務省’一大攤子的事,有他忙的呢。”文雁一下子神情黯淡。
“哦!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出了正月,就該沒那麼多外務了。”張霖順口一說,還是沒當回事。
“我想……和毒舌結婚……”文雁猶猶豫豫的說道,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張霖。
“什麼?我,我不同意!”張霖大吃一驚,毫無準備之下脫口怒道。
“那怎麼辦?我都四十幾歲的人了,總不能一直等你等到孤老終死把。”文雁低著頭說道。
“做我地下情婦就好了!”張霖直截了當的說道。
“偷偷摸摸的一輩子?!”文雁不滿意的說。
“你就算是結了婚,也不能和我一刀了斷。”張霖很著急的說道。
“不行!我不是那種沒有廉恥的女人!”文雁很堅決的說。
“你有沒有腦子啊?你要嫁人,我告訴你,我不同意!”張霖又急又怒。
“我自己的事,幹嘛要你同意!”文雁越發的堅持了。
“你……混蛋!”
張霖瞋目緊盯著文雁,文雁也抬起頭無畏的瞪視著他。
忽然,張霖搶步上前抱住了文雁,直接用嘴堵住了文雁的嘴,舌尖撬開了齒縫,文雁頓時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所措,渾身無力……
直到臉頰緋紅,渾身燥熱,氣喘心跳,文雁才驚覺的用盡力氣推開了張霖,惱怒的給了他一個耳光,怒道:“你,你就想著你自己,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自私自利!”
張霖僅僅是側了側頭還是站得筆直,定定的看著文雁,不錯,聽到文雁要結婚,張霖是自私的,是嫉妒的,憤怒的,感覺就是被別人搶走了自己的女人一樣。想起剛才的衝動,心裏很慚愧,很惱怒,很失望,還產生了一絲侵略性……
沉默使得房間裏的氣氛很壓抑,過了許久,張霖深深地看了文雁一眼,低沉的開口道:“我走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再也不來私下找你了……”
轉過身,張霖低著頭走了,感覺自己心裏很痛,很酸楚,很失落,很悲哀……
文雁看著張霖消沉而落魄的背影,伸手想說什麼,卻說不出話來,不甘而又複雜的看著張霖離去,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
回到了家,張霖有些茫然的環顧四周,忽然有種悲涼孤獨的感覺,木然的從廚房裏拿了兩盒牛肉罐頭,又找了些帶殼的花生米,開了瓶燒酒,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喝著酒,可是半瓶酒都喝完了,想的什麼也不知道。也許是身上的厭氣太重,連機甲寄居在家裏的醜狗“二鍋頭”都沒敢過來蹭點吃的。
壽敏從火車站回到了家裏,買了些水果和零食,打開門,卻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再看到張霖躺倒在沙發上,已經喝醉了。
格格大驚失色,慌忙跑到張霖的身邊,先在他額頭試了試,又連忙打來熱水,幫他擦拭清洗,使出渾身的力氣把丈夫架到了床上,壽敏看著沉睡的張霖,心裏感覺害怕極了,平時的潑辣果敢蕩然無存,守在男人的身邊不停的掉眼淚……
……
到了晚上半夜,張霖慢慢地睜開了眼,壽敏跪坐在他的身邊,還在抹眼淚:“你醒了?幹嘛喝那麼多酒?”
“嗯!我要喝水!”張霖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需要點時間理清思路。
“給你……慢點喝!”格格急急忙忙的端來了溫開水。
“唉……”張霖喝完了水,長出一口氣,感覺好了很多。
“爺真的嚇到我了,以後再也別這樣了,我真的很害怕!”壽敏把頭靠了過來。
“嗯!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會了!”張霖摟住了靠過來的身體,有些無奈,現在好像是自己更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明顯的敏兒還無法勝任。
“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壽敏伏在張霖的懷裏幽幽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