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會又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吧?”法官賊兮兮的問道。
“我就是想不起還有什麼事情沒交代清楚,我才發愁啊!”張霖很痛苦的說道。
“別發愁了,過年一起去伯爵府吧!老大這安排了一大堆節目呢,光外國大妞你猜找了多少?”喪屍很有些得意地說道。
“多少?就老大那摳搜的樣兒,兩百個洋妞兒頂破天了!”張霖很不屑的看了看喪屍。
“嘿嘿!五百!清一水的金發碧眼大胸長腿洋人妹子啊!”喪屍忍不住興奮地說道。
“五百個洋妞兒?這得花多少出場費啊?老大是不是吃錯藥了?”張霖驚訝的問道。
“伯爵精明著呢!我聽說他這次年夜宴,可是請了城中軍、政、商、教各界的名人大佬百十來位呢,賀禮又哪會少了?!”喪屍叫道。
“哦……”張霖心裏直覺這次伯爵有些玩得太大了,畢竟國家沒有一統,百姓還活在水生火熱當中,如此招搖的鋪張浪費大擺排場,對於集團的名聲、乃至國府的整體印象,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好事。
“對了!老子總算把那個南方人的車馬行搞死,可把我累壞了,那個家夥總算是今天開始收拾東西滾蛋了!”喪屍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哪有點累的樣子!
“你他媽的就是個臭流氓!”法官撇了撇嘴說,這胖貨做的太不地道了。
“不對,老子在臭流氓前麵還應該加上‘無恥’兩個字,在這城裏你開別的店我不管,你來車馬行,那我就對你不客氣,和我搶生意,搞死你!”喪屍惡狠狠地說道。
“法官,要不咱哥倆也開個車馬行?就開在老喪的對麵。看看他是不是也來砸玻璃,潑狗屎?”張霖壞笑的問。
“嗯,我沒意見,我也想看看從老喪著能不能撈點油水!”法官很配合的說道。
“你,們敢?我說兄弟們,自從大軍入關之後,大家可都從‘車馬行’退股了,說好的可別反悔!咱們兄弟之間要團結,不帶拆台的,做人要厚道!”喪屍變了色。語重心長的說道。
三人嘻嘻哈哈的說了會兒話,看到家裏實在是忙,又有客人上門拜年,法官和喪屍也起身告辭了,臨走兩個家夥還戀戀不舍得看了看前麵來幫忙的田中信子和喜鵲……
寒暄了一陣,張霖等客人走淨了,靜下心來想著這幾天的事情,總覺得要有什麼事發生,而且那個南方的生意人被喪屍指使的一幫小流氓一恐嚇就卷鋪蓋走人了,這很不正常啊!看來以後真的要嚴查南方外來人口了,更不能縱容兄弟們一味的胡來了,怎麼現在越來越不擇手段了,總覺得心裏怕怕的。
張霖抬頭看看外間忙碌的一幫子女人,還是自己的家裏最溫馨!這麼一想,張霖就決定年節不去伯爵府了,其實現在自己妻妾滿屋,伯爵府的那些洋妞的吸引力已經沒有多大了,要不是能礙於老大的麵子,可以說一點吸引力也沒有了。
最多年初一,自己帶著老婆孩子,一家老小去伯爵府給老大正式拜個年也就是了,除夕夜還是好好的陪陪家人,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吧,再抽出時間去看看大菊,還有二菊,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地聚一聚了,感覺有些疏遠了,再有就是看看今天妻妾門相處的這麼“和諧”,除夕夜會不會待在一起一言不合上演“全武行”啊!
張霖心裏打著小鼓……
……
離華龍元旦沒有幾天了,這幾天的訪客量達到了最高峰,很多的都是所謂的外賓使節,接著拜年賀歲的名頭,帶著重禮來找張霖拉關係、套近乎,為自己或者團體謀取更大的權益。
應該說,從長遠政治角度上,張霖很歡迎這些政客,但是心裏卻又是很厭惡這些小人,那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
這一點上,“元帥府”裏的這群女人們倒是心態很好,隻要有錢收就行了唄!壽敏更是花樣百出,對那些有目的地訪客,臨行時又回饋了小贈品和小禮物,就連張霖閑暇時寫的“一筆虎”字帖,都被那些愛慕虛榮的政客爭搶一空,成為了他們日後炫耀與馬賊皇帝“密切關係”的資本和實證。
連蛤蚌也不得不承認格格在待人接物上的能力,遠遠地超過了她,蛤蚌一直以來是靠打通關係,靠請吃送禮,維持高層關係,一勞永逸。像這種隨機應變,那就沒法和壽敏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