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土行頓時一怔!
“槍呢?”絲毫沒有理會在麵前大聲叫喊的魔族將軍,張霖將目光轉向身後的兩個女孩子;在了解了男人話中的意思後,蜘蛛略有遲疑的將小流螢那支射殺那魔族軍官的手槍,交到張霖的手上。
死者的屍體已經被黑鷹的少年狼衛們一同帶回旅部,因為某“準太子妃”不正確的近距離射擊,使得那顆罪惡的頭顱變得血肉模糊,大量的混著鮮血的腦漿勢所難免的濺了小流螢滿身滿臉。
“皇帝,你這個小馬賊,居然敢無視本將軍的抗議!”不知死活的土行張著大吼大叫的臭嘴,不停的叫囂著:“你隻不是魔君的一條狗,你個狗奴才……”
土行的汙言穢語戛然而止,無法再講出一個字來,猛地轉過身的張霖,用師團長本人從未見過的一種猙獰恐怖的表情抿嘴一笑,那是死神的微笑。
“砰!”
槍響過後,地上多了一具土行被打爛了腦袋的可憎屍體。抱頭蹲在地上的三十幾名魔族十八師軍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得呆若木雞;更要命的是,土行的死並不是恐怖的結束,在張霖簡單的手勢下,包圍在他們周圍怒目而視、殺氣騰騰的狼衛少年馬賊們,已經將預告死亡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和同伴!
五名受到侵害的醫療隊女兵護士,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躲在角落裏抽搐。張霖看在眼裏,疼在心上,轉過身去,語音惡毒的道:“黑鷹,用刀,把這些雜碎全部砍成肉醬喂狗!”
微微錯愕之後,張霖那如同地獄最深處發出的冷酷命令,得到了黑鷹為首的少年馬賊們完美的執行,憤怒的狼衛少年對處死這些禍害自己姐妹的人渣沒有任何心理上的負擔,當最後一名少年馬賊仍帶有不解的怒氣和滿身滿臉的血漬退開屠宰場時,被圍在中間的魔族軍官隻剩下了一堆零散的骨頭和肉塊。
就仿佛做完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少年馬賊們將地上的碎肉鏟起,拋進營外野地贈予了等待那裏的雪原豺狼。
囑咐黑影好生照顧驚嚇過度的小流螢和五名被侵女兵後,看著蜘蛛和闖禍者小流螢惶然的神色,本想大發雷霆的張霖突然沒了脾氣,隻是丟下一句:“事情大致解決了,回你們的營地去吧。”
不再理會還有話說的兩個女孩兒,張霖大步流星走入總部的中央軍帳中,現在是自己要利用這一突發事件,大做文章的時候了!
在張霖銳利的視線中,除卻有警戒任務的瓜哥洛外,各師團的主要負責人幾乎都到齊了,軍團直屬的高級將官更是全部到場,每個人都陰沉著表情,大帳裏的氣氛空前的壓抑而沉重。
“浴室事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張霖陰鷙的眼光,一一掃過在座這些陪伴自己經曆生死煉獄的狼騎悍匪們。大家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從張霖異樣的語音裏,一種不好的預感同時從各人的心中泛起。
“草他奶奶的,我們絕不能咽下這口窩囊氣,在浴室偷看大姑娘洗澡不算,還做出豬狗不如的畜生事來,太不是人了!土行不是什麼好鳥,他魔君也是個混蛋加一等……”脾氣變得火爆的衝鋒第一個罵將開來,以其超音貝的大嗓門和異於常人的充足肺活量從魔君罵起,一直罵到魔君往上幾十輩曆代已故先人,將魔君家族所有女性的生殖器官,用惡毒的口舌問候了一個遍!
“閉上你的臭嘴巴,騎兵,咒罵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妖媚邪惑的太子陰柔的冷笑道。
“我呸!你這個家夥,感情帝國軍那幫雜種禍害的不是你老婆魔瞳啊!你這麼能沉得住氣,幹嘛不把你老婆魔瞳交出去讓那幫混蛋輪?老子呸你個小白臉,你他媽的願意做王八,老子可沒臉再從這裏走出去麵對老子手下的兵!”衝鋒連珠炮似的咆哮著。
“不許你侮辱瞳!”太子煞氣上臉,拍案站起,火冒三丈的衝鋒當即從桌前站起來要和對方一較高低。四周的大馬賊們連忙上去勸解,首先是妖精以六姐的身份,強行將紅了眼睛的衝鋒按回座位,繼而,臉色漲紅的太子,也在毒舌嚴厲的眼神示意下,收回了按在武裝帶上的手。
“夠了!”
張霖一句低沉的話語,讓在場的大馬賊們安靜下來,即使是怒氣衝天地準備上演全武行的兩位,也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