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你他媽的是不是故意的啊!怎麼竟往老子傷口上拍啊?!疼死你爹了!”法官接連兩下的重拍,差點沒讓張霖痛昏過去。
“知道疼就死不了!”法官舉起大手又要“親熱”兩下,嚇得張霖急忙逃脫他的“魔爪”。
“魔瞳!冰山大姐!你來瞧一下,你帥弟弟中彈了!”張霖衝魔瞳發出求救。
“啊哈!皇帝你掛彩啦!哈哈!”太子興高采烈的從後麵跑了過來,一副幸災樂禍的尊容。
“媽的!算我倒黴,被那個美國小妞兒咬了一口!”張霖緊咬著牙,忍受著魔瞳手術刀割破肌膚、取彈手術的劇痛煎熬。
“那小妞兒夠浪吧!”師爺居然“為老不尊”在前麵大聲朝這邊問。
“浪得很哩!”張霖大笑。
“操!一幫賊痞!”對麵瓜哥洛衝過來毫不示弱的回罵,更故意“不小心”碰了一下小心翼翼以鑷子為張霖取彈頭的魔瞳,滄浪少女不留神跟著戳了張霖被手術刀割開的傷口一下,疼得張霖差點跳起來,緊接著痛叫著爆出一連串極具鄉土特色的關東髒話:
“你個鱉養的!長地那麼惡心,低了個跑馬色精地眼睛,長一臉痔瘡,塌了個鼻梁子,那嘴一說話就跟倆片大驢唇似的,直冒熱乎氣兒。再惹老子,老子一腳踹的你舶了蓋兒卡禿魯皮,弄碎你嘎拉哈,打的你滿腦瓜子粘咕抓得,還手就是鱉犢子,還得流著哈喇子說認慫,跟我得瑟!蒙圈了吧?!”
然後,不但瓜哥洛懵在了當場,一群狼騎也聽傻眼了……
不遠處,伯爵和精衛的談話已經結束,精衛最後握了握手,帶著木羚和瓜哥洛等人,也不說話,默默按原路返回了。
“談得怎麼樣?伯爵。”師爺收起水煙袋,迎向滿臉沉重的指揮官。
“已經跟聖會差不多談好了,”毒舌語氣凝重的道:“精衛答應釋放所有無辜平民人質,但是他們有一個條件,一個月之內,我們必須幫助聖會將關押在‘盛京’大牢裏的所有聖教徒和政治犯,安全運回南方。”
“走一步,看一步吧!”伯爵活動了一下頸椎,道:“我已經指令前麵的前鋒和瘋狗帶人去‘山神廟’接手人質,機甲、太子去接應一下,其他人撤回‘刹馬鎮’,明天回師!”抬掌拍死一個叮在手背上的甲蟲,嘴裏又嘟囔了一句:
“這個鬼地方,老子一天都不想多呆了!”
小鎮,黃昏。
宛如天河裏墜落了一彎金色的月亮,親吻著金黃色的穀子地,炊煙嫋嫋的民居裏,不時地傳來幾聲狗吠雞鳴,仿佛是一個遙遠、幽深、朦朧的夢。
天黑之前,狼騎和大部分民兵保護著人質,都撤到了附近的“刹馬鎮”。
戰火之後,有許多民兵聚在院落裏大呼小叫的打牌喝酒,十數個魔人隱沒在角落黑暗裏的果樹樹影下獨居一隅,還有一部分聖教徒坐在遠處草垛上靜靜禱告。三方之間,抱有敵意地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院子中心的磨盤上,一身美國西部牛仔火槍手性感裝束的瓜哥洛,正跟妖精聊得火熱。
兩個洋妞兒年紀差不多大小,瓜哥洛小妖精三歲,兩人同樣的性格開放直爽,聊越投機,越聊越興奮,倒把湊過來的張霖涼曬在一邊不管了。
張霖“受氣包”似的挨在石磨邊兒上,偷偷打量比較兩個絕色洋妞兒的火辣身材,突然間,瓜哥洛拉著妖精的手,轉到張霖麵前,一推他的胸:“皇帝,我和妖精現在就是親姐妹了,以後我也是你姐了,聽見沒有?”
“妖精是我姐沒錯,你個臭娘們瞎湊哪門子熱鬧?”張霖正意淫間,被火辣美女教官猛地一推,嚇了一跳,有些發懵。
“那算你小子走運,以後就多了一個姐了,乖,叫姐!”瓜哥洛盛氣淩人的命令。
“憑啥?認你做姐有啥好處嗎?”張霖皺著眉,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平白無故多出個彪悍的姐姐來,還真有些不太適應。
“白送給你一個胸大腚大的美女教官姐姐,已經很便宜你了,你小王八蛋還想要什麼好處?!”妖精怒問。
“那當然啦!姐不是白白叫的!嘿嘿嘿!”張霖得意的道。
“那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想吃我豆腐嘛!”瓜哥洛興奮的把上身的文胸一把扯了下來丟在地上,她那圓滾滾性感的上半身抱著張霖,熱情的在少年臉上來回蹭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