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頭遊戲,現在開始!”
命令才下,槍火98狙擊槍輕快的點擊聲,幾乎連成一線。張霖瞄鏡裏,隻見廣場上的聖教徒,一個個的胸前爆出一朵鮮紅美麗的血花,接二連三的倒在雪地裏。
“有狙擊手!”一個高階光明聖教士在倒下了七、八個同伴之後,才意識到附近有狙擊射手,他端起一挺花機關槍,朝四周就是一陣瘋狂掃射!
子彈打在張霖潛伏的周圍樹上、地上,發出急劇的“啪啪”聲響,更有一顆鉛彈,幾乎是擦著張霖的頭皮火辣辣地掠過去,嚇得他埋頭趴在雪堆裏,連頭也不敢抬起來了。
“該死的!他們沒有發現咱們,是盲目射擊火力偵察你懂嗎?!”槍火恨鐵不成鋼的斥罵道:“蠢貨!把頭抬起來!你是觀察手,老子需要你的掩護!”
張霖哆哆嗦嗦的從雪裏抬起頭,剛瞄了一眼瞄鏡,鏡頭裏就看見一個大胡子聖教徒推著一門小鋼炮,從土牆後出現,炮彈帶著呼嘯聲和熱浪就衝自己飛了過來。
“尻!真有大炮啊!”張霖大叫一聲,又一頭紮回到了雪裏。
就聽“轟!”一聲巨響,炮彈在身後的一個雪丘上爆作,那個體積稍小的雪丘,立時炸為未平地,濺飛的土石和冰雪、樹枝,紛紛砸落在槍火和張霖的頭上和身體上,張霖甚至都能感覺到身體下的大地都顫抖了一下!
“媽的!好險!”張霖撥開頭上的雜物,下意識向全身都埋在製高點積雪中、隻露出冰冷雙眼和森寒槍口的槍火處看了一下,卻見槍火絲毫沒有收到炮火的影響,爆炸聲響起的同時,鎮定自若的勾動扳機,將那個大胡子光明信徒的眉心,打穿了一個彈洞。
“你他媽的怎麼不笑了?皇帝?”槍火陰陰問了一句,又調整槍口,瞄準坡下亂成一鍋粥的光明信徒,展開鬼使索命般的精確射擊。
“姥姥的!”張霖一邊暗罵一邊拉開槍栓,瞄準雪坡下的四散奔跑的獵物,第一個進入他射程的是一名年輕得有些不像話、張著兩顆可愛小虎牙的白袍女孩兒,他甚至可以看清楚這女孩兒胸前寬大法袍裏麵、因為劇烈跑動而顫動如兔子的一雙物事,幾乎還是孩子的幼稚圓臉上,布滿了汗滴和驚慌。
張霖心裏遲疑了一下,他正自猶豫不決自己是不是開這一槍終結這個年輕美麗的生命,那個白袍女孩兒奔跑中猛一抬眼,已經看道高丘雪地裏的槍火,她憤怒的嘶喊一聲,抬手就是一棱子彈射了過來,情況危急的槍火直叫:“皇帝,該死的家夥!你在做春夢嗎?!快掩護我右翼!”
張霖見勢急,他一咬牙,扣下了板機,隨著一聲沉悶的槍響,鏡頭裏的花季少女美麗腦袋,自眉心陡然炸裂,因為距離太近,整個腦蓋骨都被揭飛了起來,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腦漿混在一起,就如同被打翻的血豆腐,跟著少女曼妙的身姿,向後飛去!
“我把她槍殺了……我把她槍殺了……”看著鏡頭裏少女被自己像打中成熟西瓜般一槍打爆頭,張霖心裏“咯噔”一下,喃喃的道。
“收起你的仁慈心和多愁善感吧!這裏是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敢保證那個女人殺得的人,不比你在戰場上殺得敵人少!” 槍火一麵繼續點射下麵剩餘不多的目標,一邊冷嘲熱諷道。
張霖緩了一下神,兩耳邊傳來的子彈破空聲和同伴的話,讓他意識到了自己還身處在戰鬥中,他打起精神,接連擊斃了五個企圖衝上雪坡的光明信徒。
當最後一個狂衝上來的信徒,應聲栽倒在他近在咫尺的兩米處時,張霖似乎整個人和心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