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溪急了,一臉頭發甩來甩去:“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樣了?”
“你最近還是不要動用功力好了,待我研製解藥吧。”
段清溪咬牙:“好吧!我信你。”
隻是還要在那個小丫頭旁邊呆上幾天,他的心情就不太美麗了。
這會子兩人說了這個話,都有一種你知我知別人不知的慶幸感來,令狐瑾未走很遠,兩人都覺得現下找到貝貝最要緊。
段清溪有心避開令狐瑾就跟著阿染一路,說來也巧,不多時就聽到了狗叫聲。
段清溪瞅著前麵竹林茂密一片,下意識地輕輕喚了一聲:“貝貝?”
前麵草叢抖了抖,一隻白絨絨的東西跑了過來,待離得近了,看清楚是一隻雪白的哈巴狗。
這哈巴狗聰明、認人,知道段清溪在令狐瑾身邊久了,瞧著這高個子的粗壯丫頭一個勁兒的擺尾巴,倒是把阿染忘記了。
阿染也不惱,隻是一味苦笑。
段清溪彎腰抱起貝貝,那狗兒似乎精神了得,撒丫子蹬上來跳到他懷中坐穩了,一副“皇帝起駕”的模樣,看著阿染忍不住捂嘴笑。
段清溪臉一沉,低頭瞧著貝貝往他胸前拱來拱去。
這模樣倒像是在找奶吃……
阿染會意:“它是不是餓了?”
“放屁!”段清溪老臉一紅,把狗兒丟到阿染懷裏,像是一個燙手山藥。
還好阿染接的穩當,不然貝貝就要被段清溪一個狠手摔到地上了。阿染喜歡小動物,抱起貝貝不理段清溪瞅了瞅。
這狗兒似乎粘著段清溪似的,腦袋還是一個勁兒地望著他。
段清溪吼道:“看什麼看?我可不是母的!”說完拍了拍胸脯,阿染想笑,看著段清溪一怔愣的模樣,問道,“怎麼了?”
他伸手從懷裏麵掏出一塊餅來。
“這是什麼?”
段清溪支吾道:“我從廚房偷來的酥糖茶餅,這小畜生最喜歡這個餅,我說它怎麼往我這兒來了呢!原來是找吃的來了!”
“啊?”阿染一懵,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段清溪瞧著阿染發呆,似乎沒有聽他說話,有些惱怒道:“你發什麼呆啊!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我我,我聽到了,你說貝貝喜歡吃酥糖茶餅,狗的鼻子好像是很靈的!”
“對啊,這有什麼?”
“問題大了!”阿染抱著貝貝仔細瞧了,“我正在找一個人,他離開的時候是早上卯時,可是至今我都沒有見過他。”
段清溪表情有些奇怪:“這跟貝貝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阿染忙道,“他早上說去拿酥糖茶餅,可是現在都沒有回來,我問過廚娘,他是帶著酥糖茶餅走的,所以,我懷疑他也是帶著酥糖茶餅消失的。”
“所以,你想讓貝貝幫你嗅嗅氣味?”
“對!沒錯。”
段清溪了然:“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江曲意吧?”
阿染不說話了。
“按照話本子上麵說的,一個應該出現的人沒有出現,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他遇害了!”
“遇害?”阿染一驚,兩個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段清溪。
後者一笑,攤手道:“江曲意師承東皇寺慎桓大師,這個世界上能害死他的人一個手掌都數的過來了,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那第二種呢?”
“那就是被困了,正等你這個少女去救他呢?”
阿染可不習慣段清溪的玩笑,隻是惱怒地皺了皺眉頭。
不過,這下段清溪也真是猜的七七八八了,眼下他還需要阿染幫他解毒,不得不幫她,既然如此,他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他把貝貝放在地上,拍了拍它的腦門:“這狗兒雖說是同人性,但是嗅覺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