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是——罪過啊,要打擾他們3P。”
她瞅我一眼:“她上去不就可以**了麼?”
“對哦,好好玩的樣子,三男一女,五個洞。”
“?”
她一臉疑惑,幾秒後才反應過來,“靠,你太汙了。”然後一臉受到驚嚇的樣子後退幾步遠離我。一路上我沒做別的,關在她耳邊悠悠來一句“五個洞”,她的反應就足夠我笑一路了。
昨天她無意間哼了一句:“我要的飛翔,不是誰的翅膀……”
我旁邊一臉震驚地問:“你要會飛的翔?”
她翻白眼。
“吃翔就吃翔啊,會飛不會飛有什麼關係,吃個翔要求還這麼高?”
“你走你走你走。”她苦笑一聲推開我。
“吃翔沒什麼不對誒啊,你愛吃我也本來阻止你是不是~顧小楠,勇敢地吃翔,別在意別人的眼光,爸爸永遠站在你這邊。”
“你走開!”她哭笑不得地踢我一腳。
我們一幫人走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龍航和何佳藝先離開,她們家比較近。然後是李韻霜,她家在蘭苑,遠,但是公交車站在的地方不和我們一路。再之後是史學嶺,然後顧楠和胡炎坤,他們家挨得近。然後是鄒雪,然後有一段路隻有我,廖仁宗,蔣雨,現在我覺得和他走一起已經不尷尬了。
時間能改變的,太難以想象了。
而且廖仁宗和蔣雨還是順路,我們在一個路口分開後就各走各路。
想想,夜黑風高,一男一女,走在一起,信息量好大噢。
我想跟他說聲對不起,不過似乎也不必要,不然顯得太矯情了。他還從天橋旁邊的不是樓梯的斜坡上抓著欄杆上去,他現在比以前高了很多,比史學嶺都高了。雖然以前一直討厭他,賣萌可恥啊,但是現在也習慣了,反而覺得以前是我太過分,別人都改變了,為什麼要抓著以前不放,顯得特傻。
“你好幼稚啊,”我對他說,因為那個斜坡隻有小孩子特別喜歡玩,沒有哪個打人還從那邊上去的,於是我鄙視地說道:“那個我已經半年沒有玩了。”
蔣雨笑了——好像我從來沒看過她爬那個,看來她還是挺成熟了。
“我要不是無聊也不會這樣啊,誰叫你們一句話都不說,不如我們找個話題好不好。”
“恩?聊什麼?”蔣雨問。
“人生。”
“搞基。”
我們幾乎同時脫口而出。一看就知道,聊人生的是他,聊搞基的是我。
唉?似乎暴露了什麼。
蔣雨哈哈笑了兩聲:“你們還真是夠了誒,一個想聊人生,一個居然要聊搞基。怎麼辦啊,話題都不一樣……”
“我們可以聊一下如何在人生中搞基的意義、搞基對人生的影響、搞基在人生路上的重要性……”
兩人:“你夠了。”
“而且哦,你還在小說裏談搞基,也是夠了。”蔣雨說。
“不是談搞基,是“論腐”好伐!”
“是是是,都一樣嘛。”她無語地看了看我。
“說到小說,我以前追了好久的那本你還更不更,我都追了好久了。”
那本,——我寫了好久,紅梅本都用了四五本的青春言情小說,被我老爸付之一炬的小說,他居然還想看。
“可是我連劇情都不記得了啊,怎麼更?”
“我還記得啊,”他說,“第一章的時候,許露瑩(女主角)扔那個,衛生……你懂的,然後被蘇亦軒(男主角)夾住,你寫兩隻修長的手指的手指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個女生呢。”
“修長的手指,那不是小哥麼?”蔣雨插嘴道。
什麼?衛生巾麼?怎麼可能,我寫的小說怎麼可能這麼汙?簡直汙出了新高度。
我使勁回憶了一下,說:“不是吧,不是衛生……那什麼,我記得是張紙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