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他看著懷表,走到了大門口,然後打開了懷表的蓋子,接著外麵的光亮,翻看了起來。
一邊的劉世強看著石虎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自己的這個懷表要這樣仔細的看。所以也隻是疑惑的看著他。
“石老板看的這麼仔細?對懷表很有研究吧?”劉世強看著石虎麟微笑著問道。
可是,門口的石虎麟似乎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劉世強的話,他依舊是那樣認真的在觀看著手裏的懷表。
“研究到談不上,隻是喜歡。家裏也有幾塊表。像八大件,大懷表等等。”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在仔細的觀看著那表裏麵的東西。
劉世強好奇的聽著,微笑著看著門口的石虎麟。
看了一會兒,石虎麟合上蓋子,轉過身來,看著劉世強,指著自己手裏的那塊懷表說道:“劉秘書,這塊表可是有來頭的吧?應該說是特製的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往裏麵走著,
“我還真不知道。”劉世強看著他微笑著說道。
石虎麟來到劉世強的身邊,坐下後他還是繼續觀看著自己手裏的那塊懷表。
“這塊表咋一看稀鬆平常,但仔細端詳起來,卻發現其中的玄妙。這種手工雕刻的琺琅表殼,和黃金鑲嵌在一起,絕不是普通的工藝,著聽聽著聲音。”石虎麟舉著手裏的懷表說道,說道這裏,他就把懷表放到了自己的耳邊。
劉世強傾著身子看著他。
“機械工能十分複雜,應該說是一塊上好的,經典琺琅懷表。”石虎麟說著,不斷地點著頭。
劉世強也好奇的看著他。
“絕對沒錯。”石虎麟晃動著手裏的懷表,看著劉世強說道。
劉世強聽了,看著石虎麟微微的笑著。
這時,石虎麟就把這塊懷表放到了劉世強的手裏,劉世強也就微笑著伸過手去,接過了那塊懷表。
“應該很值錢吧?”劉世強拿著懷表,看著石虎麟微笑著問道。
“按照現在的時常行情來看,應該值五根黃金。”石虎麟晃動著自己的手掌說道,然後有轉過頭來看著劉世強。
“是嗎?”劉世強笑著問道。
“劉秘書,你這塊表是獨一無二的,十分珍貴。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可以透露一下它的來曆嗎?”石虎麟說著就轉過臉來看著旁邊的劉世強。
“家傳的,家母生前留給我的。也算是對家母的一個留念。”劉世強看著石虎麟微笑著說道。
看著劉世強,石虎麟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劉世強說完後,就低下頭去,開始掛放自己的懷表了。
“跟陳局長是同鄉嗎?”石虎麟看著劉世強輕輕地問道。
“對啊。”劉世強聽了,抬起頭來看著石虎麟笑著點了一下頭說道。
“恐怕劉秘書沒有說實話吧?”石虎麟微笑著看著劉世強問道。
聽到石虎麟問著這樣的話,劉世強就不覺警覺了起來。
這個石老板反複地盤問這塊表的來由,難道他發現了什麼破綻?這塊表的確不是那個國民黨軍官劉世強留下的。而確實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留給自己的唯一念想。
難道石老板能從這塊表裏看出劉世強的真是身份?看來必須要小心應對了。
這樣想著,劉事情轉過頭來,微笑著看著石虎麟問道:“石老板,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石虎麟聽了劉世強的話,說著話,慢慢地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身來:“我隻是覺得在這江浙一帶,沒有這麼好的製表師傅,看來,老朽的見識短了。”
石虎麟說著,來到了八仙桌的旁邊,用手扶著桌子說道。他說著話,就有來到了大門口。就站在了那裏,一臉的疑惑。
劉世強靜靜地微笑著看著他。
看著石虎麟的表情,這時的劉世強蔡恍然明白,原來他是聽過表的做工,推斷出了自己話裏的破綻。
這個石老板果然難對付。
想道這裏,劉世強笑著站起身來,看著他說道:“石老板。家母隻是蔣這塊表留給了我,至於是不是出於江浙一帶,我還真是不太清楚。”
劉世強看著石虎麟微笑著說道。
這時,石虎麟慢慢地轉過身來,定定地看著劉世強說道:“劉秘書,你這時給我一個下台階啊。”
劉世強看著石虎麟微微一下。然後就有來到了剛才自己坐過的那個椅子上坐了下去。
這時,一個使女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