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查戶口的。”門口的兩個公安戰士說道。
唐琦有向著狼擺了擺手,就過去開門了。狼也掏出了身上的手槍,藏身在門後的窗口邊。
“來啦。”唐琦說著就打開了門,站在門口看著他們。
“噢,你就是星光小學的唐老師嗎?”一個公安戰士看著他問道。
“是。”唐琦看著他們,點了一下頭說道。
“噢。您家裏如果來了外地人的話,請到派出所裏去登記一下。”一個公安戰士看著唐琦,說著用手指點了一下。
“我極力沒有外地人來。要不你們進來看看。”唐琦說著讓開了自己的身體,把手向裏麵一伸,示意他們進去查看。
“噢,不了,我們還要去別人家呢。”一個公安戰士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了。”
“好,再見。慢走啊。”
說著,兩個公安戰士就離開這裏,向著一邊走去了。
而這時的狼正舉著手裏的槍,異常警惕的注意著外麵的情況。
唐琦說著就看了一下外麵,返身關上了門,向裏麵走來,而這時的狼也放下手來,把槍方劑了自己的衣袋裏。
這時,唐琦已經來到了狼的身邊。他看著狼,搖了一下頭,把手抱在胸口,靠在牆上說道:“查的越來越緊了。”
狼這時又咬了一口水果,咀嚼著,轉動著頭想了一想說道:“去找家棟。”
一條小胡同的拐彎的前麵不遠處,有一顆大樹。
狼和唐琦正向著這裏走來。
來到大叔的附近,兩人站定後,唐琦看著狼說道:“我去找他。”
他說著,就走了過去。
狼就站在那裏等候著。
一個小山村上的一件粉牆黑瓦的民房,這裏是劇團,門口的上麵掛著一塊橫幅,寫著八個紅色大字:
推陳出新,百花齊放。
橫幅下麵,是一個不大的門戶,從裏麵不是的傳來一陣陣悠揚悅耳的二胡聲,還有一聲聲清脆悅耳的唱腔。
將身兒來至在大街口,
尊一聲過往的賓朋聽從頭。
一不是響馬並賊寇,
二不是歹人把城偷。
楊林於我來爭鬥,
因此上發配到登州。
舍不得大爺的恩情厚,
舍不得衙役們眾班頭。
是難舍……
解放四鄰與我的好朋友,
舍不得老娘白了頭。
娘生兒,連心肉,
兒行千裏怒擔憂。
狼站在那裏聽著從裏麵傳來的這一聲聲的唱腔,也跟著這唱腔情不自禁地搖晃著身子,又是甚至眯上了他的眼睛,似乎被裏麵的情景所感染了。
正在這個時候,唐琦帶著一個穿著戲裝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他們來到狼的身邊站定了。
狼看著那穿著戲裝的年輕人眯著眼睛,點了點頭。
“胡先生。”那年輕人一見,立即抱著拳,瞪大了眼睛看著狼大聲的叫道。
“現在叫同誌了。”狼看著他笑著說道。一邊伸出手去。
“噢,好好,同誌。同誌。”他說著就伸出手去,跟狼伸過來的手握在了一起。
“有二年沒見過你來院子裏聽戲了。我可想死你了。”那年輕人看著狼文笑著說道。
狼聽了笑了一笑看著他說道:“這兩年一直都在外麵跑,剛回來,家裏都還好嗎?”
這時的唐琦一直在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托您的福,唐先生長期照應著。家裏老少平安。”那年輕人抱著拳看著狼說道。
“那好。”狼看著他笑著說道:“等你什麼時候有時候有時間,咱們兄弟三個一起,敘敘舊。”
“得嘞。”那人看著狼抱拳說道。
“等有個空,我一定登門拜訪。”那年輕人說道。
“那好,再見。”
“再見。”
“唐琦。”
他們不說著,唐琦和狼就一起走開了。
這裏,那年輕人站著看著狼和唐琦漸漸遠去的身影,然後一伸手,撩起飄帶,就往裏麵走去。
一條熱鬧的小街上麵。人來人往。
這時,在人群裏麵走來一輛人力車。
“看車,看車噢。”
那人力車夫一麵叫著,一麵拉著車子在飛跑著。車子裏麵坐著一個身穿黑色衣裳的人。
車子拐過幾個彎。來到了一個茶社前麵停了下來。
“到了您呐。”那車夫用毛巾扇著風,看著自己的客人說道。
“嗯。”
那個黑衣人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一邊掏出錢來遞到車夫的手上,轉身就朝著裏麵走去。
“慢走啊,”那車夫看著自己手裏的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