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我叫江元風,今年25歲,出生在白盧省內的一個小鎮,木花鎮。從小到大一直也都是平平常常的長大。平平常常上學,然後平平常常的工作。
大學畢業後,我沒有像其他的同學一樣,留在大都市裏,朝九晚五,每天擠地鐵、公交。也可以說我沒有上進心吧。我隻是單純的不喜歡那種生活。覺得那是遭罪。我在鎮上的供電所找到一份工作。每天上班下班,每天都能看到親人,看到熟悉的景色,我覺得很安心。
我大學有一個哥們,和我不是同一個宿舍,我們是在圖書館認識的。我比較愛好的探險小說,我們的學校的圖書館這類數據還算是比較齊全的。
“你在看《金銀島》嗎?”我在看書時,一個聲音在我旁邊想起。
我轉頭看了看。是個男生,長的很普通,個子不高,但是皮膚非常白,留著中長發,斜著的劉海蓋住了右眼。
“啊,是,是《金銀島》。”我禮貌的回應著。
“你覺得那個放荒的水手戈恩是什麼樣的人?”他說道。
“戈恩?是這本小說裏的人物嗎?我還沒有看到那呢。”我回應道。
“哦,那你看吧,看完了以後你再回答我。”他說。
我當時隻是覺得這個人比較奇怪,問的問題也比較奇怪。
從那以後每次我在圖書館看小說的時候他基本都會在,久而久之我們兩個就熟悉起來,而我對他的了解,也僅僅隻是知道,他叫陸名。
大學畢業在校門口的時候我問他什麼打算,他對著我看了幾秒鍾後,什麼也沒有回答。隨後從將手指上的戒指摘下來交給我,我莫名其妙的拿在手裏,戒指我從沒見他帶過,放到眼前看了看,像是銀質的戒指,還是挺有分量的。我想問他你這算是求婚嗎?正當我打算開口的時候轉身衝我揮了揮手,背著書包離開了。我心想總歸是大學裏唯一的“朋友”,就當是紀念吧。揣進口袋也去到火車站準備回老家。
木花鎮以木花海聞名,也叫楤木花。在鎮東側5公裏的地方有一片雜木林,那裏生長著許許多多的楤木花。我小時候一直覺得這個花好醜。
這天下班,我騎著自行車從供電所回家。往常路上熙熙攘攘的地攤和路上,今天人卻很稀少,隻有零零散散的一些路人神色匆忙走著路。我心裏很奇怪,今天這是怎麼了,鎮上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隨後也沒細想,直接回家,順路去家門口旁邊的小賣鋪瓶果汁喝。
這家小賣鋪從我小時候記事起就開著了,開店的是一個老太太,頭發花白,無兒無女。小時候總給我糖果吃,這些年逢年過節我也都會送一些吃食到老太太那裏。兩家之間關係很融洽。
“孟奶奶,買一瓶果汁!”進門我就喊道。
老太太從收銀台下麵冒出頭,笑了笑,說到:“自己去拿吧!”
我拿到果汁到門口收銀台,付錢的時候,我順口問了一句:“孟奶奶,今天街上人怎麼這麼少啊,往常也不是這樣啊。”
“啊?人少嗎,我上午去街上買菜有很多人啊。”孟奶奶疑惑的說到。
“我剛回來的時候看到街上都沒什麼人了,跟過節晚上似的!”我說道。
“可能人家家裏有事吧?”孟奶奶回道。
我心想可能孟奶奶也不清楚是有什麼事,當下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哦,那我回家了!”我朝孟奶奶招呼一聲就往門口走去。走道門口的時候我不經意看到門檻上趴著幾隻奇怪的小蟲,像是小咬,又不像,翅膀是不透明的白色。當下也沒有在意,順腳踩死幾隻門檻上的蟲子,回家去了。
一進家門,進門看到門口多了一雙女皮靴。納悶有什麼客人來了嗎?
“媽,我回來了,家裏誰來了啊?”我在門口邊脫鞋邊問道。